搬运这三十多本书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白云飞和小青丫两个小家伙,搬了半天才结束。累得两个小家伙,气喘吁吁,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小青丫怒气冲冲,一直不停地嘟囔,为什么老爹不把书写的薄一点,制作的轻一点。可应对小家伙火气的,只有李志善的无视和晋春花的苦笑。
下定决心好好学习药材和医术的白云飞,从此之后越发的忙碌,上午要去药田培植药草,下午要去医馆学习医术,给李志善打下手。晚上还要熬夜苦读,研究《药典》和《药方》。
秋意萧瑟,院中的柳树叶子早已随风而去,干涩的秋风不时吹佛着依旧绿意盎然的药田。一席麻布长衣的白云飞正汗流浃背的拨弄着药田里一颗颗茁壮成长的药草。左手不时掐掉多余的枝干,右手不时扔出不甘心的杂草。白云飞的表情一会儿作思索状,一会儿露出笑意,一会儿又苦涩摇头,又一会儿却又惊喜的手舞足蹈。
跟着白云飞身后的小青丫,一身浅青色长裙着身,可爱迷人,绑着红色细绳的冲天小辫摇摇晃晃,粉嘟嘟的小脸甚是喜人,嚼着一根狗尾巴草的小嘴不停絮叨着,“云飞哥哥傻了,云飞哥哥疯了。云飞哥哥好可怜,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笑得莫名其妙。我好好的云飞哥哥,要被老爹折磨死了。”
小丫头看着眼前疯疯癫癫的云飞哥哥遨游在自己的世界中,自娱自乐,断然道,“不行,我要不停跟云飞哥哥说话,不然会把青丫忘了的。”
小青丫把手中的狗尾巴草一甩,小心翼翼地避过这些白云飞眼中的宝贝药草,跑到白云飞的面前,拉住他的右手,娇声说道,“云飞哥哥,青丫也想学药草,你教教青丫吧。青丫保证不捣乱。”
白云飞一愣,可小家伙认真的神色不似作假,便笑着摸了摸青丫的头,“好好好。青丫想学,我便教。青丫想如何,我便如何。”
小青丫听到白云飞这般说话,大眼睛忽闪忽闪,笑嘻嘻地抱住了白云飞的胳膊。两个小家伙开始忙碌了起来。
不一会儿,小青丫看着白云飞不停拨弄着一颗红色叶子的药草,不明其意,睁着大眼睛,蹲在旁边看起来。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认真整理药草的白云飞,挠了挠自己的头,开口说道,“云飞哥哥,这是什么草啊,为什么叶子是红色的。你又再做什么啊。”
白云飞眼带笑意,看了一眼盯着药草看,却不明头绪的青丫,轻声开口,“这株药草名为火山草,因其叶红似火,而且味道极为辛辣,故而得名。至于,我在做什么,我在去掉不必要的叶子,要知道,保持火山草的药性,他的叶子只能有五片。超过五片叶子,药性就会降低。少于五片叶子,又有可能造成火山草内部多余药性无处发泄,导致死亡。所以很是讲究。”
小青丫听得似懂非懂。但能让白云飞和她说话,她已经十分开心。结果一发不可收拾。她向白云飞提出的问题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奇特,有时无意中这些漫无边际的问题,会碰巧触发白云飞虚无缥缈的灵感。
“云飞哥哥,这株长得像牛粪的东西是什么东东。好生奇怪。但是又没有臭味。”
“这是石中影。是岩石的克星。随便一切就可切开石块,不留痕迹。甚是奇特。”
“云飞哥哥,这株比我高的药草,好丑,能砍了吗”
“不能”
“这株药草像苹果呀,能吃吗”
“不能”
“这株金色的球,好看,我能戴头上吗?”
“不能,有毒的。”
“我。”
“你别说话。我头疼。”
……
日子就在小青丫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