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心中更苦!
“这跟我当年看过的完全不一样啊!!!”
暗自悲鸣的洪都尉狼狈地一个侧翻,堪堪躲过了孟超异常刁钻凶猛的撩阴腿。
孟超一招不中,毫不气馁,再接再厉地继续猛攻洪都尉的要害部位。
洪都尉越打越是怒火中烧,这哪里有高手过招的磊落酣畅,自己分明是跟一个低俗流氓在打架,毫无美感而言,层出不穷的阴招,损招,专往人隐秘的地方招呼,当着这么多围观百姓,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节节败退的洪都尉真想把教孟超《虎贲白打术》的那位前辈“高人”请出来,好好理论一番,怎么可以将一部上乘的军队生死搏击术教的如此猥琐下流。
就在洪都尉胡思乱想,心神不宁之时,专注的孟超以一套连贯的左右拳连击将洪都尉逼得踉踉跄跄,一击迅猛的直冲拳正中洪都尉的前胸,拔山举鼎的巨大力道将洪都尉击得胸口气堵。
洪都尉咬紧牙根,强行咽下一口翻涌上来的鲜血,与此同时身形不稳,连退数步,门户大开,守势荡然无存。
孟超自然不会错过眼前转瞬即逝的绝佳战机,提气猛喝一声,一个跨步上前,蕴含着《虎贲白打术》八字诀中“崩”字诀奥妙的重拳轰出,急如星火般地击向洪都尉流露惊愕的俊朗面容。
洪都尉面对孟超势大力沉,摧枯拉朽的一拳,已是无力回天,索性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宣布自己失败的痛苦时刻到来。
电光石火之间,一个突然响起的女性呵斥声终止了孟超决定战斗结果的一拳!
“洪卫!小超!你俩闹够了没有啊?!”
沉默许久的“受害人”张婶终于灵魂归窍般地大声喊道,同时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保持出拳姿势的孟超和闭目等打的洪卫。
自始自终,张婶都没搞明白,孟超怎么会凭空出现在屋外?为什么会眨眼间打晕两名军候?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跟自己表弟洪卫扭打一团?
“难道两人以前就有私怨?”
想到此处,张婶焦急地三步并两步的跑到两人中间用身体将双方隔开,弯腰扶住已经大汗淋漓,脸色惨白靠在墙上,喘粗气的表弟洪卫,转头看向一脸懵逼,不明所以的孟超,困惑地问道:“小超,你俩以前认识啊?有过节么?”
“婶子,这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认识啊?”孟超摇头否认道,身体还保持着前一刻出拳的潇洒姿势,只是拳打到半途,便被强行收住,憋得有点内伤。
“废话,我当然认识了,他是我表弟,也就是你小舅,前不久刚调到咱们这当官嘞!”张婶搀扶着苦战脱力的洪卫慢慢坐在地上调理内息,张婶一脸自豪向孟超介绍道,似乎因为自家人做官有出息而异常高兴。
孟超脸皮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自己咋就成了恶吏的外甥了?
“张婶肯定不会骗我,但是争吵声是怎么回事啊?”
思路混乱的孟超收回摆得有点酸的出拳姿势,一脸莫名地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那刚才为啥吵起来了啊?”
张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那个啊,还是不因为你小舅,跟我瞎外道,刚才我给他拿了几样青菜,他死乞白赖地不要,反过来还要给我钱,我就跟他急眼了呗,骂了他几句,他那几个属下也都一个臭德行,都是自己家人给什么钱啊。”
张婶说起此事依旧生气不忿,连瞪了那三个站在一旁,满脸苦笑的洪卫属下好几眼。
孟超听完张婶的解释后,一阵无力感袭来,彻底无语了,尴尬地拍了拍崭新长衣上本就没有的尘土,低头思考着一会如何赔礼道歉,这回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