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默契,但没想到青椎居然深藏不露,极为难缠,琴渊和花玉凤虽然主动出手,但青椎居然也愣是能将战事拖成个势均力敌。
一时之间,五人你突我退,你进我挡,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
而血瘴之中,漫天血焰,如山似海。
“北老!北老!您说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被那血色雾瘴团团围困住的冥三少爷冥辰。
此刻,丹场之上,已是一派忘情搏杀之态,而众人自然看不见这血瘴之中居然有那么一个人,正端端正正,席地而坐,连衣袂都未动半分。此情此景要是被冥战擎老爷子看到,恐怕现下这一口凶悍之气是怎么都提不起来了。
“北老……”冥辰挠着头,一脸幽怨地再一次呼唤此情此景下还能在他体内无动于衷照旧修养生息着的北碧。
“不要鬼叫啦!”终于,一道扯风似的嗓音自冥辰意海响起。
“北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不是您老大发神威的时候到了么。”冥辰连忙一脸巴结,殷勤暗念。
“怎么办?等!”北碧不紧不慢回道。
“等?”冥辰差点失声喊出,“您是让我坐在这鬼气森森的血雾之中……等,那得等到个猴年马月?”
“想当年我老人家大杀四方,威名赫赫,封疆万里之时……唉,我平生的死对头也就只不过,只不过就是这座鬼魔焚天鼎嘛——”北碧扯着破铜锣嗓子一边叹道,一边还不忘大肆鼓吹自己的丰功伟绩。
“啊?那原来您老说的‘等’,就是指我们在这里……等死!”冥辰一下子蹦了起来。
“呀呸!我是说,此鼎虽说是我的克星,但现如今落入了庸人之手,威力不过全胜时期的万分之一。你看……我已在你周围筑了灵阵,这鼎是伤不得我们半分的,所以说在这里坐个十年八年都没有问题的。老人家我虽突围不得,但坐在这里保你小儿周全还是绰绰有余的。”听这抑扬顿挫的高论,看来北碧他老人家对自己这条妙计还颇为自得。
“十年八年!您,您老……早已脱胎登仙,可以不吃不喝。可我要是饿个三五天,恐怕不用这鬼魔焚天鼎来收,就得自己去了!”冥辰听北碧说完,气得一屁股又坐了下来。
“啧啧,就是少年人沉不住气。”北碧悠哉哉叹道。
“那北老……您老倒是说点靠谱的啊。”
“我说心急了是不,你听我说……此鼎每次施用,并非像寻常鼎炉那般以火筑鼎,而是……以血!”北碧从容说道。
“以血?”
“是!以血!你想想看,此鼎炼物需要大量血气供养,你再瞧瞧那四人,是不是不已经摇摇晃晃站不稳了。等到他们鲜血耗尽还没有把我们炼化了,那时,嘿嘿——”北碧完全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
“既然您怎么说……那好吧!”冥辰扯了扯嘴角,心想,若是硬闯自己倒也无半分把握,既然北碧如此笃定,那不如就先适应适应这位北老所谓的——“妙计”吧。
而血瘴外,众人自然不知冥辰此刻是这么个状态。
这厢焱风已经领着冥崇山和冥寒林硬攻了几次血瘴,居然都被反弹开来,且越急越取之不得,脸色不由渐渐难看起来。血瘴极为诡异,似乎功力越是高者被反震得就越是厉害,所以这厢焱风已是又一口鲜血喷出,险些站立不稳。
“师傅,这血瘴似乎……”苏离旁观者清,一把扶住焱风,心有所动。
焱风拍了拍苏离的肩膀,冲他勉强一笑,示意自己无碍,但脸上已是明显失了血色。
之后,冥崇山也拼尽全力冲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