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可是当时姑姑也没有办法。她只能这么做。我啊,大概注定不能久存于世,不过说起来早死早超生,死倒也没多少可怕的。只是,我总要再死之前做件事情不是吗,不过只是让我于心不安的是连累你们几个。”
齐轩笑而不语,打了个哈哈。随即扯开话题道:“话说,你让陆晋改成你如今这幅假模样,到底是为了个啥?”
李怀念笑了笑,也不点破,说道:“也没啥,明天朝试,倘若我去的话,会碰到个熟人。那人跟我相熟。而且我前几日碰到过他,虽然当时我给搪塞掩饰过去,没露出什么端倪,但是倘若相处久了难免不会出现什么纰漏。不过朝试之时也只有文试之时会跟他打个照面,所以不如让陆晋去。这么一来……也会少些麻烦。”
齐轩点了点头说道:“还是你想得缜密。不过陆晋那个德行真的靠谱?”
李怀念笑了笑说道:“无妨的,我早就嘱托过他,让他尽量收敛些。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再说了,明日我会让季荀带着他去,季荀现在……呵。他啊,被我逼的杀了自家儿子,说不恨我那是假的,但是,怕那肯定是怕的。至于他会不会背后捅刀子,那就看他敢不敢用自己世代声明做赌注了,而且你觉得陆晋去真的是为了考试的?我说了,这次朝试你必须夺魁,我也会想方设法的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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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场。
陆晋看着案板之上的考题,别的考生都在研墨准习,独独他一个人什么都不做,就在那发呆。等到开考后的半个时辰,他在写了李怀念现在的这个假名子后。
便直接走上前头,交了白卷!
身为主考的刘亦儒看着陆晋,又想起了门外之时,季荀所说的言语,眉眼之间的厌恶的之色越发显眼。
陆晋轻佻的看着刘亦儒,说道:“怎么了大人?莫非不能提前交款不成?”
刘亦儒并没有为此动怒,面不改色的说道:“还望阁下莫要浪费季荀大人的一番心意可好。”
“劳烦大人费心了,在下,先在这里这多谢大人了,那么大人,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刘亦儒看着陆晋,摇了摇头,陆晋见到这般,就笑了笑,行礼之后,便走出了考场。
其他得学子见到陆晋这般模样,当即便愤愤不平,毕竟而今的刘亦儒可是如今的儒门学子好不容易才又长出的脊梁,而今见到有人如此对刘亦儒轻视傲物,如此轻佻的对他们的憧憬之人如此言语,当然满腔怨愤。有几个甚至双目通红,如同择人而食的猛兽一般。
但是以刘亦儒向来注重大局性子,自然很快就将这些激愤的学子情绪给压了下来。
不过如此一来,这些学子的发挥总归有了些许波动。尤其是思路被打断之后,更容易才思匮竭,而此时坐在最后一排的齐轩,扫了一眼身边的考生,面无表情,继续答题。
走出考场,陆晋懒散的伸了个懒腰,看起来心情不错。
当他看到一直等候在马车中的季荀后,便径直走了过去,抬手拍了拍马车的车厢,隔着车帘轻声说道:“行了,季大人,您也挺忙的,做做样子就行了。该忙啥忙啥去吧,我这就不劳烦您费心了。”说完这句话后,陆晋就直接离开。
而此刻的甲丁巷中,李怀念正在跟白七下棋,这盘棋下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只不过说道下棋这种事,即便是李怀念这种心思缜密之人,在这棋坛之上,终究不如他行事布局一般精妙绝伦。很快他就被白七的几子给屠去大龙。
又赢了一盘的白七,懒散的打着哈欠,说道:“我还以为你无所不能呢,谁知道光是这个下棋,恐怕你一辈子就是臭棋篓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