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微微一顿。
当然这些只有极少数人能感觉到。
凡俗界,七杀星域,落星大陆。
整片星域被黑暗笼罩,黑暗下的各族生灵依然如故,只是他们此刻就像一个个活着的雕塑,不能思想,不能动作。
爆炸的星辰,倾斜的山体,天空的巨浪,冲天的地火.....
好像是一副静态的水墨画。
天空依然黑暗,血雨依然在下。
星魂塔内也是如此:天空中盛开的血花,飞翔着的紫极,已经脱离地面的古塔,即将接近花瓣的修罗刀.....同样成了一副画。
能动的只有萧荻昱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空中的战斗他帮不上忙。
他像极了一个绝望的孩子,不,他本来就是个孩子。
他孤独而又无助,只能被动的接受着这一切。
能动的还有.....
有两座与萧荻昱辰识海里几乎一模一样的青铜断塔野蛮之极,它们撞破落星大陆外部每个星辰固有的星壁,再出现时已经到了七品宗门乾坤剑宗‘接星谷’。
它们好像是两个发怒的大汉,对着星魂塔就是一顿暴揍。
在它们面前,星魂塔就像是个刚出生的小孩子一样,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一下,两下,星魂塔就散了架。好像是用流沙所聚,落地成沙。
星魂塔中的萧荻昱辰一点也没有受到伤害,他先感到神魂强烈波动,接着就看到自己被卷入黑洞,然后就人事不知。
临昏迷前,只来得及说一句话:“又来两个!”
青铜古塔钻入脑海,瞄准目标,就地重组。
一截,两截,三截;自下到上,瞬间合体,严密合缝,一点痕迹都没有。就像三个多年未见的亲兄弟,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再不分开,再不分离。
也许,他们本就是一体。
这时,雨停,天亮,人们开始活动起来,宇宙又忙碌起来。
萧荻昱辰的神海里,该继续的还要继续。
紫极没有感到一点异常,他没有发现那一刹那的时空静止,毕竟他只是一缕神魂。
“什么?完整的打神鞭?!我不是刚才做了个梦吧?发了,绝对要发。这可是超越神器的神兵。”紫极感到自己一定是撞了大运,也不知道要夺舍的人已经不见,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收得下这所谓的打神鞭。
他自导自演,开始畅想美好未来。
“等修养一些年头,我就离开落星大陆,离开七杀星域,去寻找古传送阵或者虚空通道,争取早点回到星神域。”
“星辰殿的十二个殿主不知道杀完没有?真是一帮死脑筋,昱辰都死了多年,还只认他一个人为总殿主。要知道,我可是他师傅啊。我哪点比不上他?”
“这个昱辰,不亏是第一星卜神师,本想给他们一网打尽。却不料,星辰殿的高层、骨干,精英他已早有安排,收获的大猫小猫也就那么几只。”
“他们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踪迹难觅。不将他们斩尽杀绝,我心难安。还有那夜小丫头,会躲在哪儿?萧族也不知找到没有?算了,等回去再说。”看来,这个叫紫极的人类这些年也不太好过。
“这个七杀星域着实古怪,这么多星魂塔,怎么一点都感应不到,神魂之间信息根本无法交流,只能各自为战。”
“难道是星壁之外的星环出了问题?七杀星域都传递不了情报,那上界更无法沟通啊。要是有人来接我,那多省心。唉!万事还得自己来!”
“这‘血神星功‘看来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