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解疼的龇牙咧嘴,听到郭富贵问起,赶忙道,“没,没,没打,没打!”边说边嘶气。
“哼!”郭富贵哼了一声,这才放开了李无解的耳朵。
冷清秋赶紧上前查看,只见李无解的耳朵整个都发红,看的冷清秋心疼不已,忍不住回头喊道,“二舅你瞧你都把无解耳朵揪红了!”说完了,回过头,看着李无解,心疼地问道,“疼不疼?”问完了,凑上小嘴儿一边吹着冷气,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李无解的耳朵。
“还好,还好!”李无解瞧着郭富贵,见郭富贵走到一旁坐了下来,终于放心下来。
“坐下,还想显你两个个头高啊!”郭富贵坐定后,瞧了还在站着的两人,忍不住叫了一声。
“我……”冷清秋刚想说话,却被李无解拦住了,“哎,坐,坐!”李无解拉了冷清秋的胳膊,到另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小子,我问你,那次你是怎么偷走我的钱袋的?”郭富贵问了一声,却又忍不住道,“那名女子,还有那个当街非礼女子的男子,是不是都是你一伙的?”
“郭大叔真是慧眼如炬,我们的这点小伎俩居然都被您看穿了!”李无解一只手扶着耳朵,另一只赶紧竖起了拇指。
“哼,慧眼如炬个屁!”郭富贵有些恼羞成怒,瞪了李无解一眼,“慧眼如炬还能叫你们得逞了?”
李无解不知道如何接话,只能尴尬地笑笑。
“来,二舅,喝茶!”一旁的冷清秋赶紧倒了一碗茶,端到了郭富贵眼前。
郭富贵瞧了一眼,接过冷清秋递来的茶碗,喝了一口,“小子,我那钱袋子里当时可是装了二十片片金叶子,十五颗玳瑁珠的。你说,该怎么赔我吧!”
李无解一听,突然想起了,金叶子倒是被师父存了起来,而那什么玳瑁珠,却是被当作聘礼送给了大师兄王霑的妻子青衣,这次出发的时候,还看见自己那小侄儿脖子上挂着那珠子呢。
李无解接过了冷清秋递来的茶碗,“那个……郭大叔啊,您那金叶子倒是还在,不过那个什么玳瑁珠却是老早送人了……”看着郭富贵正要发作的样子,李无解又赶紧作声,“不过我都会赔您的!”
郭富贵听了,忍住气,点点头。
“不过呢,您老人家看我这刚刚到京城,也还刚刚做了那什么亲勋翊卫羽林郎将,还没机会受贿贪污呢,等我来日贪污受贿了,有了钱了,再还您成不成?”李无解说完,一脸真诚地看着郭富贵。
郭富贵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李无解,手中端着的茶碗举在空中,也忘了放下。
一旁的冷清秋见惯了李无解无赖模样,见怪不怪,隐隐还有些娇嗔地看着李无解,一副你怎么胡说八道,吓着了二舅怎么办的模样。
“你厉害!”郭富贵放下手中的碗,朝李无解竖起了拇指。
……
就在长安城进入深夜的时候,远在西域之外的小勃律却是华灯初上。
孽多城的王宫虽在,却是灯火阑珊,隐隐有败落的迹象;而在不远处,原来的孽多城守军军营的位置,一座新崛起的军镇却显得异常热闹。
孽多已经划归唐朝安西节度使高仙芝治下。而负责孽多军务的,是此前陪李静忠达到过疏勒的庞士英。
本来,在高仙芝班师的时候,留下了原来的疏勒镇守捉使赵崇玭暂代守捉使驻扎孽多,本意也是打算等高仙芝确定了自己的地位后再将赵崇玭转正——赵崇玭到底是镇守疏勒多年,经验丰富,孽多城刚刚拿下,恰好需要这样一位老资格的守捉使。
只是不曾想,赵崇玭的守捉使的位子被庞士英半路截胡。这其中,又不知道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