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鬼懵了,他聊起袍子:“我也有!”
思晨看了一眼,喊了一句:“我的神啊,你……你小时候可是被父母抛弃在街头?”
“对呀!”
“我的儿啊!!”思晨哀嚎一声,把韩鬼的大脑袋搂到胸前,“娘可找到你啦!当年我也是不得已才把你遗弃的啊,你恨死为娘了吧?”
韩鬼就觉得一股幽兰香扑鼻,他悲从中来,扯开嗓子大哭:“娘啊,我有娘啦!”
思晨左右打量韩鬼:“儿啊,娘想死你了。你怎么来了中原了?”
“我被一个神父捡了,两年多前来的这儿,神父死了,我吃不饱。”韩鬼还没这么哭过。
思晨拿过绢帕给他拭去眼泪:“你,你难道也是像莫公子一样,来赶娘走的吗?”
“我看他们谁敢!”韩鬼眉毛立起来了。
“来,这是娘做的梅花糕,你吃一口。我喂你。”思晨把梅花糕送到韩鬼嘴边。
韩鬼泪水淌到唇边,咸咸的:“娘,我吃不下。”
“那你先去歇息,明早娘带你走。”
“哎!”韩鬼抹着眼泪鼻涕,走了。
思晨用绢帕擦了擦手,把绢帕扔到桌下木桶里,自语道:“平白无故我又多一个西洋的大儿子,比我还大。”
钱串子进屋的时候,思晨正在洗脸,她头也不回:“你是钱川吧,桌上有十粒珍珠,最少值一千两,你拿去吧,别跟我废话,只要我留在这儿,好处少不了你的。”
钱川拿起珍珠看了看:“不是石子变得吧?”
“管它什么变得,当铺里认!”
“有道理,多谢!以后我就跟您学了。”钱串子揣起珍珠,一句废话不说,走了。
白久本是不愿意来劝说的,可程图死拉硬拽的把他拽进了思晨的房间,程图站在门口大大咧咧的说:“丫头,你骗别人行,骗不了我,你根本就不是狐狸精,对不对?”
思晨走到了门前,对程图说:“我听说你轻功不错,你见我床头的铜镜了吗?你我三人比试一下轻功,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狐仙了。”
这句话说得白久也跃跃欲试。
程图倒数:“三……二……一!”
一字出口,程图和白久脚尖点地,纵身而起,但思晨身形如鬼魅般先飘到了床边,拿起铜镜,照了照秀发:“你俩出去。少让我说不好听的。”
程图大骇:“移形换影?谁教你的?”
白久拉着他:“走吧,咱俩别丢人了。”
最后进来的是支湃,他不放心的问:“思晨,没事儿吧,他们说话难听,但心肠不坏。”
思晨笑了笑:“的确,他们都答应让我留下了,心肠真的很好。”
支湃高兴的问:“真的呀?他们都在上夜课,我去问问。”
博通子给徒弟们上夜课,支湃悄没声的也进了禅堂,博通子问:“怎么都一肚子心事一脑门官司啊?到底怎么啦?”
莫小则回道:“师父,这妖狐乃是我童年旧交,不能让她走!”
“放屁,什么你的旧交,她是我亲娘!”韩鬼大骂。
钱串子很开心:“爱是谁是谁,反正她是我的摇钱树。”
程图和白久都没好意思插话。
吵了一通,几个人互相对视,莫小则一拍大腿:“咱都被这丫头给耍了!!支湃,你这王八蛋,是不是都是你这大嘴巴跟她说的?这死丫头片子害我难受了一个时辰。”
“你嘴放干净点,那是我娘!”韩鬼还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