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齐平,有的则仅仅不过半缸。
他更是不解,坐在地上苦思冥想,为何那两个老人说水缸里的水是等量的,明明相差很大,这却是为何。
忽然他眼前一亮,似乎捕捉到了什么,记得那个白胡老人说:能放得开,能收得拢,能错综复杂,能使平衡适中。
他又看了看水缸里的水,莫非是指水缸了的水,满水的缸便能放得开,而半水的缸却可以收得拢,平衡适中,他心里豁然开朗,七窍齐开,四肢百骸如透风般灵动。
他好生奇怪,竟然有这样奇妙的感觉,料想必是刚才的臆想使然,便大胆地拿起地上的器皿,从水多的缸里舀水倒进水少的缸里,如此反复,终于使八口水缸里的水大致均等。
他做完这些,长长舒了一口气,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结果,他便抬头一看,咦,仙山美景,亭子松柏,飞禽走兽,却全部消失,原来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一大片树林里,手里却拿着一把一尺多长古拙的钥匙,却不知哪里来的。
他两眼瞪得圆圆的,感到莫名其妙,两手拖着那把大钥匙,似金非金,似石非石,散发着金色的霞光,细看之下,钥匙上面竟雕刻着一副树形图案,甚是古怪。
他正在吃惊之际,突然,这把钥匙似乎受到某种外力牵引一般,竟蓦地从手里挣脱出来,向远处飞去,于此同时,前方的虚空似乎突然有一扇极大的大门,高有百丈,宽数十丈,大门上镂刻着一副山水画,极为宏大畅阔,隐隐有金辉在画里流转。
那把大钥匙如有灵性,径直飞向那扇大门,大门上有一个小洞,看上去像是钥匙孔,那钥匙一抖便插进去那个钥匙孔。
随后钥匙自行转动,“咔嚓”一声,大门缓缓打开,金色光芒立时从门内投射而来,映的天启难以目视。
轰隆隆,沉重巨大的门逐渐打开,金光直冲霄汉,天地之间笼罩在了一片金辉之中。
天启站在大门口,显得极为渺小,正要向那扇大门走去,脚下一顿便要跌倒……
突然一惊,他缓缓睁开双眼,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躺在地上,刚才竟是南柯一梦,好不奇哉,刚才梦境仿若真实。
他站起身来,只觉眼前有些昏暗,明明白天为何光线如此昏暗,定眼看去却见眼前有一堵墙,抬头看去高大得无边,向两边望去也是看不到尽头。
这里怎么会突然出现一堵墙,天启此刻已经有些迷惘了,他之前明明在天上飞,后来下到了一座山上,又莫名其妙的做了一场梦,醒来之后,眼前竟然有一定巨大无比的墙。
“这个怎么办,这墙看上去无边无际,高更不知多少里,如何过去,难道要绕行么?”
他沉吟良久,便走近墙壁,细细察看,却看到墙上皲裂纵横,沟壑错综,他伸手触摸那墙壁,却吃惊地发现,竟是木质的墙壁,这怎么会出现一堵巨大的木墙。
他记得刚才明明是飞到了一座山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木墙又是哪里来的,他折身向后飞退,想要看清这巨大木墙的全貌,他向后飞了数里之远,这才反身望去,终于看清了这木墙的全貌,但却令他震撼无比。
他终于透过重重迷雾看清了这木墙的部分轮廓,却是一截蜿蜒曲折的树根,淹没在迷雾里延伸而去,尽头却不知蔓延到了哪里。
这段树根却足有百丈粗,这是怎样一种震撼,天启山的那株巨树的高度竟连这截树根粗细都比不上,而长度则在目力所及之外。
他心里突然有了大胆的猜想,这段树根连接的那里会不会便是……
“难道这是那株通天树,这不太可能吧,这样看来也太大了。”
他不敢想象,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