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什么,他紧紧盯着黑袍人,不知他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
那黑袍人似乎没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然后将那股真气撤了出来,手又被宽大的袖袍掩盖住,他此时却心生疑惑,暗暗吃惊,当时这小子与獓垠对战之时,似乎更擅长身法与炼体,但他体内的修行之法既不似出自剑门宗,又不是枫林阁,更不像兽纹山庄,这倒奇了。
他沉思了一会,不免多看了天启几眼,却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无奈之下,对那几名士兵冷冷地吩咐道:“你们若从他口中问出来历,速速来报于我。”
几名士兵纷纷应道,神色很是恭敬,黑袍人一甩袖袍便走出这间密室,密室的铁门又‘咣’的一声重重地合上了。
黑袍人走后,之前那几个大气都不敢出的士兵,似乎一下长了胆量,其中一人伸手揪住姜天启的蓬松的头发说恶狠狠道:“喂,小子,快点告诉我你的来历,省得我们哥几个动手,也免得你受皮肉之苦。”
姜天启并未开口,不是嘴硬,而是他不知道说什么,他本就不谙世故,并且他的确没什么来历,他用尽全力试探性扭动手臂,却也挣脱不了束缚在手臂上的铁链,看来真元还未恢复。
“哟,嘴还挺硬,你也别妄想了,既然进了这间牢房,就别再幻想出去,还是老老实实说出实话,也好早点让老子送你上路。”
见他并未开口,那个士兵伸出有力的手,在他脸上拍了几下,冷言道:“你非得逼我们动手不成,我可是告诉你,在我们手下死的人比你见过的人都要多的多。”
估计这话对天启说来,的确不假,他之前的确阅人有限,屈指可数,或许这几个人杀的人真比他见的人多。
那士兵又伸手指着门,接着道:“看到外面的那些野兽没,可都还没进食呢,正饿着呢,若不快点招,你便成了它们的腹中之物了。”
“哪那么多废话,快点审完咱哥几个喝酒去。”另一个士兵有些不耐烦了,从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盆里,拿起一根烧红的烙铁,向天启走了过去。
“咦,这是什么?”那个打脸士兵刚揪住天启的衣服,却发现他脖子上挂着一个玉佩模样的东西,伸手拽了下来。
“还给我!”一直沉默的姜天启,突然吼道,声音之大,竟令那几个士兵浑身猛的一颤。
天启并不在意他们对自己的冷嘲热讽,诋毁谩骂,甚至进行刑讯,他也不在意,但他看到自己那枚玉佩被抢走,却也无法容忍。
“你,你这么激动,莫非是什么宝贝不成。”那名士兵哆嗦了一下,仿佛一下子跌入了寒冰一般,却硬撑着拿着玉佩凑到火盆边仔细察看。
姜天启满脸怒气,双手紧握,挣得铁链咯咯作响,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遗物,爷爷说过,玉佩绝不能离开我,虽然我目前不知道原因,但你们谁都不能拿走,我也绝不允许你们拿走,你们都该死。
只是此刻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似乎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的愤怒并不仅仅因为那枚玉佩被拿走了,而且他胸前却不断地散发着热气,如一股泉水一般汩汩流出,涌向周身,令他难以控制。
“你还横,此地容不得你来撒野,先让你尝尝烤肉的滋味。”那名拿着通红烙铁的士兵并没有发现天启的异样,而是伸向了他的胸口。
当烙铁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膛,却并没有预料的惨叫声,也没有烤肉的刺鼻气味,只有衣物的烧焦味。
“咦,奇怪。”拿着烙铁的那人一怔,发觉有些不对劲,没有他预想的事发生,难道烙铁不热,他便将手伸向那个烙铁,。
“啊”的一声惨叫,烙铁也掉在了地上,那人面色痛苦,手上立刻起了一个大大的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