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准确来说是闪躲,唯恐那马攻击自己。
那巨兽见马并无反抗之意,又像个贼一般,谨慎小心地挪过去,竟在马背上轻轻拨弄,马却在它有力的巨抓下,忽东忽西受制于它。
千木雪心里却吃惊,没想到那野兽并不吃马反而像是在玩弄它,但她提着的心怎么也放不下,生怕野兽突然兽性大发将马一口吞了。
就在此时,姜天启扛着一头已经死了的野兽从黑暗里返了回来,恰好见到如此景象,虽然也有些吃惊,但脸上却不见畏惧之色,千木雪见到他归来,心下大喜,悄声唤他过去。
那野兽专注玩弄马匹,倒没发现天启,他悄然遁到千木雪躲的那可大树后,待问明缘故,他低声对千木雪道:“你先待在这里,别出来,我且去会会它。”
他在树后仔细察看了那野兽,除了体型巨大外,倒是并无可怕之处,只是并不知道那是什么野兽,饶是他从小生活在天启山里,也从没见过如此野兽,倒令他有些惊诧。
他从树后闪身而出,正要准备出手,忽听一阵悠远的呦呵声,仿佛从四周传来,却辨不清那个方向,须臾间便见一人幽然而来,踏虚而至。
天启止住身形,望向那人,却见来人却是一位须眉皆白却是满面红润相貌清癯的老者,身着一身青袍,倒颇具仙风道骨之相。
那老者缓缓走来过来,脚下却带着一阵清风,脚步稳健,干净利落,纵然是姜天启恐怕也做不到。
而姜天启心里则更加惊讶,看这身手,即便是爷爷也不曾有这样身手,但又极像爷爷所教给自己的身法。
那老头见那野兽正玩弄一匹马,挥着手咒骂道:“鳞儿,你这孽畜,竟又私自出来,真是玩性不改,且看我回去怎么教训你,罚你三天,不,四天不准下山,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私自出来。”
这老头边走边捋着长胡须,说话间已经走到姜天启身旁,而躲在树后的千木雪此刻则躲在姜天启身后,望着那个奇怪的老头。
正玩弄那匹马的野兽突然听到这个老头的呼唤,竟是动作一顿,忙不迭地离开马急匆匆跑了过去,缓步停在老人面前,前腿弯曲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甚是恭敬的样子。
那老头负手而立,微微点了点头,继而又是一声叹气。转身嘿嘿一笑对姜天启他二人道:“实在是对不住,没管教好这孽畜,倒惊吓到了二位,还请二位海涵,鳞儿,还不快过来给二位道歉。”
只见那野兽似是能听得懂人话一般,竟真向他二人点了三下头,表示歉意,破懂人性。
这般景象更让天启二人既敬佩又惊讶,谁增想到像这样的狰狞可怖的野兽竟会有通人的一面,更惊奇的是这巨兽竟如此听这个老头的话。
千木雪见这老头破随和,这野兽也甚是听他的话,便不再惊惧,凑到鳞儿身边,用手抚摸它的金黄鬃毛,后者倒没反抗反倒很享受。
“喂,老头,这野兽可是你豢养的,叫什么名字,怎么这么听你的话?”千木雪颇为无理,似乎为受惊吓还在恼怒,所以说话便也不客气。
那老者听了也不生气,捋着胡须很是得意,沉浸在恭维中,点了点头,回道:“它是头金彪,因周身长满鳞片,我便给它取名鳞儿,它从小就跟随于我,自然就听我话了,小姑娘,被它允许抚摸的人,你还是头一个,看来这鳞儿破为喜欢你。”
说罢,他又上下打量着姜天启,目光幽幽,口中啧啧称奇,意味深长,随即开口问道:“小子,你打哪来?看你体内真气充盈,倒是修行多年了吧。”
他隐隐感觉姜天启身上的气息似乎有些熟悉,却又模糊不定,大感奇怪。
“老前辈,您如此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