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与自己年纪相当的同龄人作后娘?
三、你没有听说这千户酩酊烂醉的名声已是众所周知,且还要动不动就无理发作打骂于他人?
听着他说了这三条问题,想到了自己的苦命心里异常难受,眼泪便再也矜持不住的滴下,确实没有办法去回答于他。
严秀才见自己像是有些心回意转,便指着小箱子里面的银两对我说,这些东西在此岂非该是天意,不正是能让我们结为一对夫妇吗?
我虽然异常惊讶一贯熟读孔孟之书的他,居然想到了去偷窃,竟然会说出这样丧心病狂的话来。但是不由的想到,这些万一真的是天意呢?也就有些心动起来......
雨夜,跪在屋外冰冷的地上,我对着家中的方向磕头已是泣不成声:“爹、娘,女儿不孝啊......还请你们保重身子骨,孩儿这就......去了......”
此后我和严秀才也就是自己的相公,走水路一路辛苦的来到了镇江。
相公在这里还有个相识的朋友空着一处屋子,他那朋友很是大方叫我们随便居住也不用付给租金,于是我们方才安顿了下来。
时间过得真是很快,相公他一直对我很好,一转眼我们的麟儿都是快要两岁了。
总是觉麟儿比较柔软的性格与我十分的相似,他总是为了屠宰鸡鸭这类小事情而伤心的放声大哭,还常常把自己都是不舍的食物拿给逃难的乞丐去吃,在看护着这惹人怜爱童稚心肝的时节,不禁感觉这样的生活真是幸福满足。
只是,在有段时日里见到相公会常常的无端叹息,在一再追问下他才说起,虽然我们一直省吃俭用,但仅仅靠他卖书画那点微薄收入的确是入不敷出,眼下麟儿又是慢慢长大,想想带来的钱财已经是剩下的不多,如果就这样放任着坐吃山空肯定是不行的。
当然知道虽然眼下我们的小日子还算是较为甜蜜,可是由于不敢过多动用那些本金的缘故,还加之按照当朝的户籍规定问题,不能在当地做固定商铺的这种原因,为此在家庭的出支上常常是捉襟见肘,显得十分的困窘。
知道了相公有如此的盘算,于是便问他准备如何做起。相公说,打算和几个认识的掌柜(流动商贩)从芜湖到南京一带去贩卖布匹,还说做此样生意获利颇重兼之他们又都是熟手,自己跟着学这种生意肯定不错,最多三俩月就能赶回来。
自己当然不愿意相公跑这么远去经商,可是左右思想感觉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也就迟疑着同意了。
在送别的码头,见年幼无知的麟儿高兴地对着他的爹爹挥手的模样自己不禁为之落泪,看看站在船头的相公的眼睛也是红红的,也不知道怎的,此时的心上总感觉是生离死别一般,有一种挥之不去的不祥之感......
相公这一随船去了就久久了无音讯,我一直努力的搜寻着有关于他的只言片语,却只是从他处模糊得知,相公自从经商失败亏空完本金后,便再也不知晓了去向。
那日在街上李伯伯叫住了我,他欲言又止的犹豫了好半天,才告诉说他在南京见过相公一面,由于远远的见他匆忙而过,所以未能上前相认。闻听周围的人传说,他已是又和别的女子成家立室,据说为此还得了一大笔钱财......
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相公竟然会变了心。
失神落魄的自己,已经是记不清是如何回到家里的,只是坐着门槛上一直长久发呆,直到麟儿上了拉住我的手轻轻摇晃,用童稚的声音说:“妈妈,我好饿。”方才清醒了过来。
“麟儿要乖哟,还未到吃饭的时节再且等等,我们马上便开饭如何?”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