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为我讲述了她这些年来的经历,她并没有和当初喜欢的那个男孩在一起,而是最后嫁给了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那男的长得很帅,生活也算是小康,可是就在他们结婚的第二年,那个男人就在外面又有了人,很狗血的故事,狗血到让人认为这个故事是编的。
“最后你和他离个婚,然后想出来走走,最后遇到了老曾的旅游团你就加入了?”我想起了我是倒数第二个加入这个队伍的,最后一个是张治国,所以她不可能是因为我在里面而加入的。
“旅行团?你以为我们现在看到的羌塘是真正的羌塘吗?我们只是在它的边缘,你还体会不到它的恐怖。”
我心说恐怖不恐怖我都来了,我还不信这个地方能吃人。我回答道:“既然你都知道这儿,你还来干嘛?”
她的目光又移向远方:“我,只想散散心,也想了了这个心愿。我有一种感觉,我们一起的这十一个人,最后走出去的可能只有一辆车的人。”
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是:这女的受到的打击太大,神经开始错乱了。
我回答:“一架小越野车可以坐五个,大的能装七个,大巴车能装50多个,你说的一车人,所以,是不成立的。”
她听了笑了笑:“别误会,我只是说感觉,不具有科学依据的。”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儿就回到了营地,多年没有联系的初恋相遇如果在心情小说里可能会有各种的剧情会发生,可惜这是现实。
今天是第二天晚上,我主动提出守夜,老曾把他的尼泊尔军刀递给了我,栀兮看了看我说:“我陪你,好吗?”
我笑了笑:“你随意就好。”
这时候卢尔格对我说道:“晚上可能会很冷,要不多搭一顶小帐篷,用来守夜用吧。”我知道他这肯定不是在关心我,我也就没有拒绝。然后我们就一起又搭了一个帐篷,用于守夜。
也许是昨晚high得太晚了,今天又沿途又没怎么休息,大家都回帐篷睡了去。
高原不像中原地区,因为冷,所以没有蚊子,因为没有多少草木,所以虫子也不多,一到晚上就是一片寂静,只有时不时能听见远处传来狼嚎叫的声音。
我们的帐篷是有天窗的那种,说是小帐篷,其实里面的空间还是挺大,至少能容纳下五到六个人。
栀兮透过天窗看着天空,眼里满是忧伤,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在别人面前可以掩饰得很完美,每当安静下来,从头到尾都是忧愁。
“你和她…快结婚了吗?”
“嗯,是的,明年五月20日。你…会来吗?”刚问出这句话我就想抽自己一个巴掌,她这刚离婚我又来刺激人家,要是她一个不注意自杀了我这岂不是要付刑事责任啊!可是又想了想,我会有那么重要吗?也许没有。
“嗯~如果你邀请的话,我会来的,你可要对梦晴好一点,不可以欺负她啊,否则我不收拾你!”说着她立了立她那白净的拳头。她这句话,这姿势我记忆犹新,很多年前我告诉她我和梦晴在一起的时候同样做过同样的动作,也说过同样的话。
我回答道“放心吧,我自己的媳妇我还虐待她不成?”说着我躺了下来,双手放在脑后,也看着这满天的星空,但也仅限于帐篷这边这一块。
栀兮突然对我说道:“我唱歌给你听吧。”说着她就唱了起来,她唱的是梁静茹的《暖暖》,是她送给我的第一首歌,现在她唱正唱给我听。
她唱着唱着歌声里就带着哭腔,这让我想起了高中背诵的那首赤壁赋:如泣如诉,如怨如慕;余音袅袅,不绝如耳。
原本她的歌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