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真是太烦人了，我差点没疯掉……”
一直到晚上关门，杨凡才摆平了所有人，这一天，真是把杨凡给忙坏了。
哪怕是在未来末世，杨凡也没有这么郁闷过，杨凡心想，如果那些人是丧尸就好了，直接一拳全部给打飞，哪还需要苦口婆心的解释啊。
“这群人实在是太疯狂了，今天的营业额，直接破了十万。”萧然坐在沙发上，一脸的疲惫之意。
杨凡倒了两杯九霄灵泉水，递给萧然一杯，说道：“累坏了吧，喝杯水吧。”
萧然接过杯子，正要喝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这不会还是九霄灵泉水吧？”
杨凡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怎么了，忙了一天了，喝一杯吧，可以缓解疲劳。”
萧然望着杯中的九霄灵泉水，眼神之中，透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
“真是和做梦一样，那些人为了九霄灵泉水，一个个争抢的头破血流，我们倒好，直接把九霄灵泉水当白开水喝。”萧然苦笑道。
“别想太多，就像你说的，当成白开水喝就行了，好了，不多说了，明天还要去参加夜星辰的婚礼，我就先去休息了，晚安。”杨凡耸了耸肩，随即回到自己的卧室。
萧然望着杨凡离去的背影，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思索之意，而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杨凡回到卧室后，并没有急着睡觉，而是打开电脑，瞅了一眼自己的小说。
他的小说已经完成签约了。
“咦，竟然上推荐了，而且还是大推荐，什么情况？”杨凡浏览了一下小说网站。
惊喜的发现，自己才几万字的小说，竟然上了网站的一个重要推荐。
上了这个推荐之后，数据飙升，在短短几天时间，收藏破万，推荐票和打赏也是一波接一波。
杨凡感到很奇怪，这么重要的推荐，不是要几十万字才能上的吗？
更别说，前几天杨凡还断更了。
书评区里，也是质疑声和骂声一片。
“作者，更新啊！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奇特的小说了，赶快更新啊！打赏推荐票全给你了，求更新啊！”昵称为‘宇哲’的书友发了一条催更书评。
类似的催更贴，有非常多。
除了这些催更贴，还有不少质疑帖。
因为这个推荐位流量很高，能上这个推荐的，都是成绩非常好的，向杨凡这本书，才几万字，就上了这样的推荐，难免引起轰动和质疑。
“这本书的作者和网站有PY交易吧！？”
“我严重怀疑！”
“我估计作者的菊花已经烂了！”
“几万字就上了这么好的推荐，呵呵呵！大刷子！坐等你订阅扑街！”
“厉害了我的哥，大神腿上还缺挂件吗？”
看着这些帖子，杨凡心中顿时有一万头***奔腾而过。
他自己现在还是一脸懵逼呢。
“找编辑问一下。”杨凡意识到，这件事肯定有原因，问问编辑，应该能得到答案。
刚刚登陆上QQ，便有许多弹窗弹了出来。
大多数都是乱七八糟的广告新闻，还有一些兴趣爱好群。
其中，还有他的编辑凉茶发来的消息。
杨凡点开看了看。
“雨凡，在吗？”
“快出来！”
“你要火了！”
“……”
杨凡发过去一条：“我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