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傍到一边,既可以看守,又睡得香,对不?”说完抱起一大捆干草先跑了过去,刘懋埒无言以对,因为这实在太有道理了,不可能真乖乖地睡草房,这是猪才干的事情。
那置物房实在太大了,三个箱子并排一列后还能腾出两个草房大的位置,稻草摆一摆,床铺朝天盖,唐栎大字型就这样躺下了,刘懋埒在另一边也舒舒服服歇着。
“三个箱子而已需要躺尸一样睡着吗?快起来干活!”外面负责分派的工头几乎要拿着鞭子甩过来了,唐栎弹起跑到外面,一下子跟四五个人碰面。
刘懋埒也很快起来,他成功逃离了工头的鞭子,同样对站在外面的四五个人感到好奇。其中一个长满两腮的须根,腰间一把短短的刀插在简朴的刀鞘里,护腕、臂筒以及雕刻着木头老虎、猎豹、麋鹿的腰带。
工头的声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让我数一下,一二三四五六七……蛮猴去哪了?”
“在外面备马呢!”说话的人头戴一顶小布帽,垂下的布料遮住了左边半张脸。
工头继续发话:“连同外面的蛮猴,你们八个要在五天内把刚到万宝城的‘十里香’接回来,去两天,准备一天,回两天,我不希望你们出差错,所以把东西都准备好,傍晚之前就得出发。”
两腮须根的男子发话了:“我们六个就行了,用得着这两个……”他明示唐栎和刘懋埒,“用得着这两个闲人吗?”
工人早就准备好了说词:“你们会需要推车的苦力,老爷子可只分配了他们,将就吧。”
唐栎本想好好打个招呼,毕竟将要度过五天的合作,总不能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名字,结果其他几个人似乎根本不想理唐栎和刘懋埒,两人只好在后面愣愣跟着。
门外一个看起来十分瘦弱的人牵来了四匹马,他就是刚才工人所问到的蛮猴。蛮猴一眼就瞧准了两腮须根的男子:“刀头,我可是用最少的钱找来了最不错的马,老爷子真够吝啬的,连一匹马都不愿意分给我们。”
刀头摸了摸其中一匹马,点头表示赞扬,一言不发地骑上了马,轻轻踢腿先行。唯一带着小布帽的男子也选了一匹马坐了上去,对蛮猴说:“傍晚前出发,我跟刀头先去备办点东西,你找到合适的车子就带着其他人先出城,顺带给两个苦力说点规矩。”
“交给我,布爷。“蛮猴拍拍胸口。
剩下的人当中,一个看起来平易近人的年轻人给蛮猴打了声招呼:“这次召集太赶,我先回去拿装备。”
另外两人则坐在树荫下乘凉,看起来他们已经准备妥当,一点都不打算额外多做点什么事情。
刘懋埒觉得这次护送跟押镖一样,于是把佩刀也带上。唐栎什么兵器都没有,只好背着一把木剑串串门,这看得树荫下的两人发笑:“小子,你这是打算逗小孩吗?”
唐栎对这样的嘲笑习以为常,曾经何时他在宫里经常听皇兄皇弟们得嘲讽,现在当然也一点都没在乎对对方是什么用意。
这边一个忙乎,那边一个忙乎,等到大家都准备妥当,早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蛮猴带着几个人来到了城门口,刀头和布爷已经等了许久,这边的城门只管出去,不许进来,各种文件交接过了,八个人终于离开了襄城。
毕竟这五天要合作护送,刘懋埒不希望相互之间连一句话都谈不上,他接近了蛮猴,发现这个人很会聊天,也很喜欢聊天,叨叨几下就把其他同伴的名字都说上了。
除了单独骑着马在前面并排而行的刀头和布爷,驾马车的是蛮猴,平易近人的年轻人叫常孝道,另外在树荫下嘲笑唐栎的,留胡子的叫德石,不留胡子的叫赢痴。
唐栎也不是那种不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