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以为后世烂大街的一字长蛇阵,三岁小孩都能调侃俩句的阵法徒有其表,不值一提,他反而觉得吕岱目光独到,思虑深远,记得一字长蛇阵的初次登场应是刘大耳守徐州抵御曹阿瞒,关羽用出了并不成熟的一字长蛇阵,距今尚差距十余年光景呢。
难得吕岱一片忠心,吕布也并未揭穿,静观其变。
张邈张超二人借坡下驴,珍之又重的收下了吕布的“唯美”的处女画。无论他们信与不信,这都是最好的结果,莫非还要朗声质问吕布:你画的究竟是不是那啥?是不是画的我们兄弟?
吕布见他的‘拙作’都被俩兄弟视若珍宝的收下,狭促一笑,爷书法比绘画强啊!难得有人‘欣赏’!
他狂草一通,又一次写出了草书,可惜这并不是吕布第一次狂.草书,所以不是处女.草。
“冠军侯写得什么?”张超向来对狂.草书自信,但吕布的狂.草书他却一个字都不认得,顿时惊问道。
“此乃本候自创的草书,吾为其命名为吕不体!”吕布脸不红气不喘道。
“吕布体?”张超听着极为刺耳,吕布这是要自封书法大家?
“对吕不体!”吕布道,心中不忘念道:这字老子自己写完都不认得,不叫吕不体还叫吕胴体不成?
张超见吕布恬不知耻,顿时大怒,觉得吕布亵渎了他心目中圣洁,冰清,纯净的书法女神,却被老谋持重的张邈拉开,接话道:吕布体之名,必将成为千古草书又一系列!孟高,速速收入府中,来日装裱,可作传家之宝!
“善!”吕布点头。
“好好好!我也代主公收好俩位太守的大作!”吕岱手脚伶俐,众人只觉眼前一晃,一画一书皆是被吕岱塞到不知何处了。
张邈与张超二人只觉腹中憋闷,俩人的作品虽略有失常,但被人像扫垃圾,猫抓老鼠一样仍甩,实在是掉面子!
冲突以一种意犹未尽中结束了,这场宴席的所有人终于齐聚一堂,但一顿饭下来,没有人把心思用在了吃饭上,得到吕布赏识的吕岱几乎成为了所有巴结敬酒的焦点,一个个轮番的朝他敬酒,可惜他又变成了闷将模式,仿若刚才那个为吕布慷慨辩解的吕岱完全消失了。
一顿饭在闷热中结束了,吕布与陈宫当先离去,随后张邈兄弟联袂离开,不久,唯一的香饽饽吕岱快步离开。
…………
“他吕布,怎敢欺侮于我!”张超一剑劈断石桌一角,厉声发泄着。
“不行,我要将吕布所赠的俩件东西通通撕碎,方消吾心头之恨!”越想越怒,张超持剑奔向张邈居所,要斩画泄恨。
张邈神色憔悴,面露愠色走了出来:瞧你那点出息!你以为你把吕布的画与草书撕碎,就能抵消今日的耻辱了?不过是懦夫所为!
张超被这当头棒喝一激,忍不住道:大哥,依你之言,又当如何?
“把画挂入祖堂,把字挂入书房!勾践卧薪尝胆,你我兄弟立画问心!”张邈阴阴一笑。
“把吕布的烂画挂入祖堂?这不,不妥吧?祖堂可是重地!”张超的佩剑落地,他却浑然未觉,问道。
“有何不可?”张邈厉声道。
“太守大人,门外有一自称吕岱之人求见!”突然,小厮急步而至,道。
“不见,吕岱小儿,不过得了吕布垂青!”张超喝道。
“见,当然要见!”张邈眼珠子转悠,道:请贵客到大厅等候!告诉他吾与孟高稍后就来!
太守府偏厅,吕岱一身戎装,如在自家庭院,闲庭信步,品茗四顾,好不惬意。
见张邈,张超联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