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多少人?”
……
……
“第八问,马元义少时可曾徒手博狼?可曾吃过大鹏之肉?”
唐周立在人群中,起初只是出于争强好胜之心,开始详尽的答出几道题。但是随着张角所问的题目越加精细,关于马元义的隐私之题越加繁多。
唐周的眼神里就猛然迸发出骇人的神光,而后一闪即逝。要知道,他曾经跟随过马元义,作为马元义的助手行事,若论对马元义的了解,在场除了张角三兄弟外,还有人能比得过他?
渐渐的,一向不起眼的唐周脱颖而出,甩掉一个个败在人生经历上的对手,对答如流的将大贤良师张角的问题一一解答。
到了第八问,最后一问之时,人群中只有两个人完全答对了题目。
唐周诧异的与另一名同样答对题目之人对视起来,他们彼此审视着对方,眼眸中闪现出的是激烈的火花。
“哈哈,两位义士,报上名来,让吾之太平道众瞻仰一番!”张角接过持杖童子所端持的九节黎杖,笑着道。
“我名张良白!归属张曼成大将手下!”张良白沉喝出声。
“我名唐周!归属张宝将军帐下!大贤良师万岁!”唐周报出名字,一记不动声色的马匹就拍了过去。
张角目视两人,皱眉道:吾只欲一人,奈何有两人过关?如之奈何?
他顿了几息,忽而道:不如你二人生死决斗一番,胜者去送书信,败者死后也可获升太平仙宫,如何?
唐周闻听张角之言,面皮发青,他望着自己的瘦弱之躯,又见识到张良白雄壮如牛的身躯,心中已有退意。
书信虽好,但也要有命去用一番。
张良白狞笑着拔出腰间柴刀,气势汹汹的扑过来。
“容禀大贤良师,唐周身体略有不适,不适合与张兄论武,此次送信,我弃权!”唐周为了性命着想,丝毫不带拖泥带水,突然跪下身子,急声道。
啊!诸位太平义士起初惊讶,随后就是一阵阵怒骂之音传出。
“兔崽子咋恁没种!跟个娘们似的不敢战?”
“呸,亏老子还曾跟他称兄道弟来则!”
“丫丫个呸,没卵蛋的货色!”
张角目带深意的看着唐周,妄图从唐周的眼睛里看出些东西,但唐周却是一副瑟瑟发抖的表情,明显是对于决斗之事很是恐惧。
“既然唐周弃权,那这次送信一事,便交予张良白全权负责!”张角目光一闪,便是在诸位渠帅与可信的忠义之士前言道。
……
夜色凄迷。
在邺城的一处四合院之中。
唐周惊恐的睁开眼睛,望着四周的人与物。他莫名其妙的被人用棍棒敲晕,而后莫名其妙的被带上黑布,被运来了这里。
“大贤良师?”唐周咽了口唾液,难以置信的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大贤良师张角。
“嗯,你,很不错!”张角笑着开口,如同邻家老父,令人感觉到和蔼与亲切。
“大贤良师,您将我带来此处,不知有何要事?”唐周脑海中转着念头,口中却恭敬的仿若奴仆。
“吾想请你做一件事,送一封密信给马元义。这个任务,唯有交给你,才合适!”张角面容郑重起来。
“我???不是说让张良白去送信吗?怎么又成了我去送了?”唐周只感到一张阴谋的网将他牢牢套住,他甚至怀疑张角是否在试探他。
“出来吧!你为他讲说一番!”张角朝着后方的门帘处说道。
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