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广隶早早地起来,他感觉到头部传来剧烈的疼痛,看来酒还是不能喝太多,王广隶起来去洗漱了一下,头疼之感才稍微好了一些。
其他人都睡得很舒适,他在院中迎着早起的太阳练了会刀,便出去替他们几个人买早餐,顺便让自己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他的心境从昨日已经有所改变,从那种无力感和泰山压顶般的紧迫感,王广隶变成了现在的坦然与积极。
把早餐买回来之后,王广隶便洗了洗澡,洗去身上的风尘,洗澡以后,王广隶坐在了客厅吃早餐。
“起来了?丰哥。”
李丰从楼梯口走了出来。
“恩,怎么那么早。”李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昨天他喝的也够呛,自从进了封邪族,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喝酒了。
“恩,去洗漱一下吃点早餐吧。我把他们两个喊下来。”王广隶放下手中的包子道。
四人在客厅吃饭,俨然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一样。
“丰哥,这个力道会到底什么来头,能给我仔细讲讲么?”王广隶突然问道。
“所谓力道会,称它为以力量也就实力为王道的大会,而另一部分人却认为它是一种道法自然的大会,崇尚着和谐与共存。两种说法的支持者大有人在,我们也不必去深究到底谁对谁错。我听封老说,每年的力道会都会有很多志不同道不合的人参加,而且会起各种各样的冲突,但是由于大会的影响力,不会有人想成为众矢之的,所以这么多年来也就相安无事,其大会主要有三个环节,一是各派互相切磋的比较观赏性的比试,而第二个环节则是各门各派把无法解决的纠纷拿到台面上来,也就是所谓的算总账,这个环节的话很刺激,一不小心就会出现各种问题,而最重要的压轴的,是最后一项,其实有的时候最后一项根本不存在,它就是第二项的衍生体,对于大会介入无法解决的问题,会在最后直接由所有门派做个公证,两派由比试的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掉。这也是整个大会最精彩的事情。”
“明天逆流派的邢冬会不会到场?”王广隶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李丰看了王广隶一眼,似乎好奇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是还是告诉了他。
“不好说。每届大会开始之前的一个月之内,大会负责人都会对行业内各种门派无论大小发出邀请帖,每年逆流派也会收到邀请帖,不过逆流派的邢冬这么多年来没有一次到场过,而且也没有其派出的手下参加过力道会。所以今年,很不好说。”
王广隶点了点头,其实他有点希望邢冬能参加这次的力道会,他能够进一步对背后的事情进行一些调查,甚至直接和邢冬面对面进行一次对话,是敌对就直接以后毫不留情面了。
“明天去了就知道了,看今年的力道会会有什么惊喜和不同的地方。”李丰起身把吃剩的东西端走。
偷得浮生半日闲,王广隶下午直接索性出去玩,完全不顾即将来的力道会,不过也没有什么事情准备,他们本来就是作为打酱油的角色参加力道会,即使有事情,也是林长老去解决,他们这些小辈是没有资格去解决处理这些事情的。
早饭过后。
王广隶坐在了院中凳子上,突然想到许久未向封老报平安了,一直都是李丰在给他汇报他们这里的一些事情,王广隶并没有主动去联系他。
电话接通,一个爽朗的笑声从话筒内传来。
“哈哈哈,好小子,终于想起来给我这个老头子打个电话了?”封老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埋怨,又充满了满满的喜爱。
“没有,封老,最近比较忙,没有时间给您汇报。”王广隶心有点虚,编了个谎。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