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轻，也消失得很快。
“善我！”
李天一眼中，似乎一个旋轮一般，深邃却神秘，紫芒渗出。对面的那个人，眼中化为一片白芒，两人相互凝视。
“嗡嗡嗡嗡”
空气在震动，法则在塌裂，两个人就是这样，凝视着，似乎一点影响也没有。
“格拉”
不知过了多久，李天一身上，忽然有什么破碎了一般，看着对面的人，眼中恢复了冰冷。而对面的那位，眼中出现了极度的震惊。
“呲呲~”
李天一慢慢地靠近对面的那个人，在靠近的过程当中，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脸上出现了扭曲，与破裂。他的脸，化为齑粉，身体化为灰烬，逐渐融入李天一的体内。
在他震惊的眼神当中，李天一闭上了眼睛，感受此时体内，逐渐充盈的灵力，以及不断回升的体能。
“嗖~”
这期间，那个人化为最后的灵元，渗入李天一体内，李天一张开双臂，扬起面容，脸上浮现一丝满足。
“斩却善我，自我，本我，步入无情，贪浮天地，却成就无上大道，立足天地，证得无量果位，至尊之巅，这，便是无情圣典之中的精髓，是吗？无情圣灵！”
“啾！”
空中，再度响起尖锐的叫声，李天一听到，嘴边出现讥笑。
“世人皆以我，袭承妖凤，得入神坛，可是，却不知，除此之外，在凌驾诸天甚至天道之上，依旧是我的身影，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
“斩却善我，为无情圣典之上，最不容易的一坎，因为世间之人，哪怕罪恶滔天，在心中亦会存在一丝净土，而我不同！”
李天一看着空中，眼中深邃而冰冷。
“我自黑暗中来，即为覆灭而生，天地万物与我无关，世间一切，尽是浮云虚影，哪怕九界崩碎，天地不复，也不管我任何事情，与我来说，何来善我？”
“你用善我来限制我，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更别说，你如今越位欲吞噬主权，更是犯下大罪，我本无意处置你，因为或许你还能为我所用，可是如今看来，你还何用之有？”
李天一说完，手一伸，天地失色，一个巨大的空洞自天空慢慢地裂开。
“可惜了你，吞噬多少天地英杰，物华仙宝，哪怕陷入沉睡，再度醒来，便是横击之势，可是，此为我开辟的天地，在这里，我即是主宰！想要翻起浪，哪怕横击，哪怕天命，都不行！”
“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与其打散你灵识，浪费着沉积了亿万岁月的天地之力，还不如，给我！”
“晄！”
天地在这一瞬间，收缩无数倍，唯余下李天一自己。手中，不知何时抓住了一团炽热的光芒，尖锐而响亮的声音自里面发出。
它在无力的挣扎，可是，在挣扎无果之后，身体慢慢地变小，李天一一见，嘴角泛起冷笑。猛地一抓，摁在自己的胸口之中，压了下去。
“轰！”
天地在破碎，空间在崩塌，法则断裂。躺在帐篷里的李天一，忽然睁开眼睛，眼中折射出毁灭的景象，然后，黑暗，在侵蚀整个视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