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了?真的不见了!”
贾宝玉神情一缓,黯然道,“看来我真不是它的天命之子,只是不知道是谁这么有福气呢?”
“是啊是啊。”围观群众也都发出这样的感叹。
“不对吧,万一是你偷偷把铜钱藏起来了,又有谁能证明呢?”孟烦了冷冷的看了半天,终于搞清楚贾宝玉浮夸的把戏,适时的充当了一把捧哏的角色。
贾宝玉偷偷送过去一个赞赏的目光,表情却冷厉起来,“这位同学是在怀疑我说话的真实性吗?好,那我今天就破个例,找出这位有缘人。”
说罢贾宝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罗盘,右手平举,左手掐指算着,口中喃喃的说着大有,无妄之类的话语,神神叨叨的玩了一会,才将指针对准了一个姑娘,“就是你了,我的有缘人!”
埋伏了一个晚上的恶狼,还是忍不住伸出了血盆大口。一个晚上的铺垫,只为了如今的这一句话。
孟烦了在心里默默的鼓起掌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姑娘身上,姑娘似是不习惯被这么多人注视,有些手足无措,贾宝玉温柔的说,“不用怕,摸摸你的口袋,你就知道了。”
听着贾宝玉的话,姑娘有些镇定下来,一边摸索着,一边“惊讶”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铜钱,全场寂静。
紧接着,掌声雷动。
孟烦了不由得又在心里赞叹一句,“真是一场,特么的好戏啊。”
蛋几宁施,各必踢米。这是岳灵珊模仿小林子的福州口音说的但尽人事,各凭天命。用在这儿,别有意味。至于夏侯瑾轩说的那几句诗,原文如下,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极。少女心事总是诗,少年心事常怀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