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靠近那团白乎乎的东西,只见那个东西并没有对我采取下一步的行动,只觉得那东西用一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我。我想从侧面绕开他,可是两边都是灌木丛,深一脚浅一脚的也没个定数,这万一要是惊动了其他的东西,只会是得不偿失。如果不绕开,这东西又横亘在唯一的一条山道之上,想要过去就必须从它身边经过。
未知的东西本来并可可怕,可怕的是未知的东西还不对你做出任何反应,倒是让我不知所措了。
经过几分钟的心里挣扎,我还是决定试一试,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摊上了老痞这号人物,为了确定老痞的生死,一切东西都是纸老虎,什么美帝国主义,什么军国主义,在伟大的劳动人民面前都要屈膝,何况这只不过是一团不起眼的白色物体,我决定采取先发制人的策略。
我伸手在地上摸索了一番,很快就在灌木丛里摸到一根什么东西,应该是树下枯朽的树枝。可是触手有点冰凉光滑,没有那种粗糙的纹理。
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我使劲从草丛中抽离出来,猫着腰一点点向着那团未知的事物走去。
当我举手的时候我又后悔了,棍子捅哪有什么威力,我要的不是消灭它也不是要决一死战什么的,我要的只是叫它让路。还不如干脆一脚把它踹开,然后趁机溜走划算。
我做好心理准备,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起身就是一脚,把今天所有的怨气和都从脚上发泄出来了。我直接踹在那团东西身上,那东西应声就摔了下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然后就听见了一声哀嚎。
“谁他娘的袭击老子。”别看老痞身材肥胖,看起来缺乏锻炼的样子,可是在关键时候,身手还是相当敏捷的。他一个打挺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摆开了战斗的架势。
我咦了一声,原来那团白乎乎的东西是老痞的******,在漆黑的夜里,那个屁股倒还真是个不错的指路灯。“原来你没死啊!那你刚才干嘛去了?我差点就跑回去找人来给你收尸了。”
“不劳您挂心!痞爷我好得很。平时还真看不出来,你小子逃命的时候腿脚还挺利索,风风火火的,我想叫都叫不住。刚才我刚那帮人走了,肚子又饿出了毛病闹起来了,所以就找了个地方方便一下,没想到就被你逮到机会了。我可告诉你,怎么说你也得为了你这一脚付出点代价什么的。”
“老痞,我要先跟你声明一点,我们可都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兼战友,要不是为了你,我也不是平白无故下这么重的手啊!我现在跟你一样,都是一穷二白的,如果你真要我赔你,我这条穿了两天的裤衩明天脱下来翻个面给你穿。”
“去去去,你那裤衩还是留自己享用吧。你要是真拿不出来也行,我看……”
老痞话说到一半突然就停住了,转而用一种渗人的口吻,指着我的手哆哆嗦嗦的说:“你他娘的手上拿的那是什,什么东西?”
“不就是一根棍子吗?有什么……”我低头看向手中的混子,话还没说完,就吓得我把那东西扔了开去。那哪里是什么棍子,赫然就是一根白森森的手骨啊!
我想想心里觉得还是有点后怕,刚才触手冰凉,我以为只不过是夜里湿气重;一直都只是听老人们说起这里曾经出现的皑皑白骨,没想到我今天居然亲眼见到了,搞不好,这还是一根来自两千多年钱的秦国士兵的手骨,而我有幸在两千多年后和秦军有了第一次形式上的接触。
令我不解的是,听老人们说起,这里的白骨早就在建国之初就打扫过一次,那时的村民甚至掘地三尺也要让死去的冤魂入土为安。当时的人民可不像现在的我们一味的偷懒打诨,在高举毛主席旗帜下的革命战士们个个都是斗志昂扬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