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律例明文写出来有约束规定的,你接二连三的违反,却是万万不该。趁着皇上还未降罪,你这个时候改正,或许还来得及。”
乔阁佬呵呵一笑道:“行啊,我知道你觊觎本阁佬这个位置不是一天两天了,难得你有闲心替我罗织了这么多的罪名,倒是个做佞臣的天才。好,既然你已经向皇上告了我的恶状,本阁佬反正无事,咱们就等着皇上发落好了。”
好端端的庆功会被风云熊和严宽礼等人闹得乌烟瘴气,却迟迟没有更激烈的行动,让林魔尊大觉无聊好不耐烦,便对乔阁佬道:“阁佬大人,要本世子说句实在话,你跟这意欲谋权篡位的二货傻逼有什么好聊的,有人要报仇、有人要夺权,你就让他们赶快来,要动手也甭拦着,正好给庆功会掀起个大高潮。”
胖子、岭南三英等人可劲儿喊好,殿中自有人随声附和,完全一副看热闹不怕乱子大的态度。胖子暗赞,无法老大你也太坏了,非要搓火让风云熊、严宽礼他们和阁佬至尊大打出手啊,你这招借刀杀人的阴谋诡计,也使的太明显、太露骨了。
乔阁佬却摇摇头道:“小王爷,你还小不懂啊,有些二货傻逼,见天在你身边呱噪,你要是不把道理掰扯明白,他们还觉得自己挺牛逼呢,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啊。”
殿内顿起哄笑,声浪如潮。
风云熊的脸再也挂不住了,大声道:“乔亭山,你我同为道阁首脑,接受皇朝俸禄,共同为大商效力,你虽高我一阶,但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今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一个废材纨绔联手羞辱本祭酒,你意欲何为?士可杀不可辱,你今日如此,就休怪本祭酒不念同僚之情,非要与你论个短长不可。”
乔阁佬故作茫然,道:“哎呀老风,你咋地了,咋生这么大火气?谁说我骂的是你,你怎么往自己头上按呢?你误会了,我骂的是二货傻逼不是你,你要自己承认,这可冤枉啊。对了世子殿下,你听到我说的是他么?”
林无法忍着笑摇摇头道:“没有啊,大人说的是那些不开眼、不自量力的二货傻逼,并没有专指祭酒大人呢,他如此自省坦诚,真是让人佩服他的品格啊。”
他忍笑憋得肚子都疼,乔阁佬这个老头,真是太有趣了,贵为道阁至尊巨头,却没有架子,天性浑然,自然而然无为无不为,这修道境界确实是高,令人佩服。
风云熊气得一瞪眼,森然道:“小子,你今天几次三番乱讲话,你可要小心点,你便算有了金带道品弟子身份,本祭酒一样可以治你忤逆欺上的罪名!”
林魔尊丝毫不惧,冷笑道:“风云熊,本世子也一样要提醒你,有些家族、宗门的势力,背后做的事只怕欺君罔上密谋造反,超乎想象,不是你想接近依附就能接近依附的,一旦犯事儿,小心脱不了干系。”
“你……”风云熊还要说话。
忽然外面有道阁弟子高呼道:“庆公公驾到——”
呼喇喇!殿内的人瞬间站起来一半,纷纷向殿外望去,庆公公,他怎么来了?这可是大人物,历来的秘境历练庆功会,他都没有到场的先例,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宫里有事?
庆公公本名庆沣,大内总管太监,当今皇上面前第一红人,权势显赫。当年皇帝殷正尚在做皇子的时候,他就已经跟在身边左右了,殷正南征北战拓疆裂土,庆沣也是跟在鞍前马后的,是个上马能挥枪、下马能伺候,文武双全的公公。
一般庆公公出面,必有重要的圣旨颁布。
今天是秘境历练的庆功会,庆公公来了,难道真像刚才风云熊说的,皇上要给阁佬至尊降罪?
一听宫内有人来了,风云熊和严宽礼等人的眼睛顿时亮了,腰杆拔起,气势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