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轻松很舒服吧。”她忽然打断我的话。
我有些不舒服,我在揣摩她的用意,但是时间太短人在跟前容不得我慢慢想,于是我无视了她的话继续将后面说了出来。
“……每周一休息,所以我每周一来看我爸。”在说这些的时候我一直握着奶奶的手没有松开,她的手并不粗糙和生硬,软软凉凉的,虽然可以直接摸到骨头,但是手感还好。
我跟伯妈笑了笑,对奶奶大声说,“我回去了!”
“这就走了?”奶奶似乎有些舍不得我,语气上是这样的,实际上却收回了她的手。
“嗯,明天上班。”我说。
“她明天还上班!”伯妈也在旁边用撇脚的湖南话生硬的与奶奶沟通,奶奶也不知道听懂没,点点头,就放我走了。
“有事跟我打电话,出院现在可以自己办了,如果要办出院自己星期六星期天办好,我星期一再来交钱办住院,有事电话,知道吗?如果我没接到不用担心,我看到就回,可能在洗澡和吃饭。”这些话我不厌其烦每次离开都会交代一次。
老爸也爱听,毕竟现在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觉得我是他的衣食父母,他日后的生活条件和所享受到的人文关怀与我息息相关,不管从感情上,血缘上,还是利益上,他必然是会依赖我并且不敢得罪我的。
和他们告别之后,我坐车回了家,晚上随意弄了点东西吃饭,晚上一夜无梦。
我似乎不知不觉,变成了一个薄凉又硬心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