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这么穷凶极恶！”
“那你后来为何还要继续呢？”
“为何不及时收手？”
莫然正色问道。
“因为我感受到了强大！”
“强大所带给我的一切！”
“我可以报仇，将抢走我女人之人，千刀万剐，千百遍地凌虐他，看他在我脚下哭喊求饶！”
“可以让那个贱人，重新回到我身边，对我百依百顺！”
“可以让所有人，都对我毕恭毕敬，言听计从！”
“善良可以给我这些么？”
“善良只会让我软弱，让我被人践踏，被人羞辱！”
“只要能够强大，抛弃这没用的善良，又有何妨？”
“我要这善良有何用？”
恶煞陆荒，一阵狞笑。
“我要这善良有何用！”
莫然轻声呢喃着这句话，面色动容。
这恶煞陆荒，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坏人。
只不过。
这种转变，带来的却是无尽的灾难！
他自己变得强大了！
却是残害了无数人的性命！
“刚一开始，我特别慌乱！”
“整日都是感觉到坐立难安，寝食难安！”
“于是我就拼命地去杀人！”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开始平静了！”
“看着那些死去的人，涣散的瞳孔，我也是没有感觉了！”
“我的残暴剑意，越来越强！”
“我的内心，越来越坚定！”
“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
“这就是我的道！”
恶煞陆荒，眼神坚定无比。
看着这个眼神。
莫然很清楚。
恶煞陆荒的内心，已经彻底黑暗！
修炼到这等地步。
已经不可能回头！
若想让更多人不再惨死，只有将恶煞陆荒击杀！
这一刻。
他不是想着蓄灵壶。
而是单纯想要将恶煞陆荒击杀！
这样一个杀戮狂魔。
太可怕了！
他的残暴剑意，修炼到何等地步，才是尽头？
他越来越麻木。
现在，需要击杀他和笑问天这种绝世天才，才是能够给他带来触动。
才能提升他的残暴剑意！
那以后。
击杀绝世天才，他都是无动于衷了。
是不是就是要大肆屠城了？
屠城都无动于衷了。
是不是就要屠国了？
“你想变得更强！”
“你想击杀自己的仇人！”
“你想夺回自己的女人！”
“这些都不会有人阻止你！”
“但是你不该将自己的强大，凌驾在所有人的性命之上！”
“你比起当初抢走你女人的坏人，更可恶千倍！”
“更可恨万倍！”
莫然望着恶煞陆荒，面色如冰。
“当你能像我一样强大时，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你永远体会不到，强大所带来的那种美妙！”
“你们天赋都是绝佳！”
“若是你们抛下伪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