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的突起,“陛下,不必惊慌。圣使早有密策传下,必能在荣玄城下大败那些逆贼。”
“是么?太好了!快,拿给朕看看!”宁王仿佛终于找到了救星,急忙一腚倒在榻上。
萱妃眼中瞬间闪过一道精芒,用一个妩媚的笑容掩饰笑道:“陛下,不必着急。妾身看陛下颇有些气息不调,何不先服一粒安灵丹。”
“对对!快取一粒神丹来!朕这就要服用!”听到安灵丹三个字,宁王肥胖的大脸上突然浮现出不正常的血色,整个人的表情都变得饥渴难耐起来。
萱妃取一粒安灵丹,拿过一碗参茶,伺候着宁王服下。宁王迫不及待一口吞掉安灵丹,随即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状况,浑身微微颤抖着,整个脸上都透出一种扭曲的欢乐,片刻之后,宁王就沉沉昏睡去。看样子似乎宁王正在做什么美梦,不时就在睡梦中发出放肆的大笑声。
将宁王弄睡之后,萱妃脸上现出一脸的厌恶,一甩袖子,扔下宁王径直进入屋内,扭动机关打开一道暗门,匆匆顺着下行密道渐渐消失在黑暗的地下。
萱妃走过地下密道,来到一间空旷的密室内。密室中没有任何奢华的摆设,除了墙上的长明火把,就只有一张长桌,七把椅子围绕长桌摆放。这陈设,赫然与青园中姬贵妃秘密修建的那个密室相差仿佛,大概是级别上稍有不如,只有七把椅子,而不是十把。
萱妃按动机关,长桌主坐上方一阵闪动,随即显出一个全身包裹在黑雾中的身影。
“主人~”萱妃欣喜地叫了一声,恭敬无比地跪了下去。
荣玄城城头,白袍敌将亲自击退禁军这次猛攻之后,眼看麾下兵卒经历连日持续高强度作战,皆已身心疲敝士气低迷,伸手抓来一名宁王的监军,高声喝令他去与宁王商议,拿出钱财提振军心,若是再延误下去,破城之日恐怕不远。
目前,白袍敌将能想出来的最快最有效的提振士气方式,也就是让兵卒们吃顿好的,再奖赏些钱财。
这宁王的监军是伺候宁王多年的心腹太监,尽管他位高权重可也对眼前这位实力深不可测的年轻将军充满敬畏,丝毫不敢违逆,连滚带爬急忙赶奔皇宫请旨。
不多时,老太监哭丧着脸又返了回来,“陛下已经安寝……”
白袍敌将狠狠将手中令剑朝地上一掷,丢下一句:“废物!”径直离开城头战场,居然就这么转身扬长而去。
正值最关键的时刻,宁王一方主力大将临阵负气而走,宁王又在皇宫内酣睡不醒,这……这仗是没法打了。
好在今日已将禁军最猛的一波攻势顶住,倒也勉强能熬过去,只是今后如何,任谁也不敢说了。
接下来十余日,荣玄城的抵抗越来越弱,渐渐变得杂乱而毫无章法。
大帅王心明察觉到这一点,立即决定将手中全部兵力压上,尝试提前结束战斗,强行夺取胜利。与此同时,王心明秘密授意余震率领麾下三万震宵军趁着夜色脱离主战场,同时连夜下令部分民壮穿上震宵军军服,冒充震宵军仍驻扎在朕宵军留下的大营内。
十一月三日一早,趁着夜色尚未完全褪去,王心明投注全部兵力甚至连能拿刀的伤兵都没留一个,对荣玄城发起了前所未有的猛烈攻击,身边所有亲兵护卫也全部随军出阵。唯独封霄云未曾接到将令,七公主自然也不得不急不可耐地继续耐心等着。王心明在这决胜的关键时刻,仍然没忘防备一手那白袍敌将。
荣玄城这些天仗打下来,随着伤亡越来越高士气越来越低落,加之接连数天不见指挥大将和皇帝陛下,城头负责防御的兵卒早已是军心涣散凌乱不堪,能抵挡到现在,纯粹依仗着荣玄城高大雄厚的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