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丝增强。
从怀中掏出钱袋,南鹤心情相当愉悦,除去五十文要上交学馆,自己能剩余不少,南鹤跟着张宝山为非作歹,就是为了攒钱。张宝山每学期都能惹不少麻烦,虽然学馆顾忌张家在沿东镇的势力,但如果三天两头惹事,学馆恐怕也不会袖手旁观。而南鹤,就是替罪羊,平时跟着张宝山屁股后面无恶不作,事后挺身为张宝山擦屁股,然后获取报酬。
南鹤好几次都差点被学馆开除,张宝山横行霸道,学馆的老师们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南鹤可没有任何背景,去掉张宝山的一根爪牙应该会好上很多。但事与愿违,甘老师每次都在类似的话题中和稀泥,解释是,一个南鹤离开学馆,只要张宝山屡教不改,行事依旧毫无顾忌,自然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南鹤前赴后继,所以,南鹤不是重点,开不开除无所谓。
在不暴露师徒关系的情况下,甘老师每次都会用类似的言语将南鹤保下。
拿着沉甸甸的钱袋,南鹤兴高采烈地准备回家。
一间小木屋映入眼帘,树木垒制的墙壁破旧不堪,墙壁上镶嵌着新旧不一木料,如同伤疤一样,一块接一块,那是修修补补的痕迹。
进入木屋里面,用家徒四壁形容绝不为过,屋内布局简单,右边是一张硬木床,目之所及,再没有任何一件家具,左边这是一个简陋的灶台。
轻车熟路的推开家门,此时屋内空无一人,进屋后南鹤鼻子抽动两下,径直来到灶台,打开锅盖,一股浓郁的鱼汤香味铺面而来。
南鹤老爹叫做南三仓,是个渔民,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没有结过婚,是一个彻彻底底地抠脚单身大汉,每天早出晚归。南三仓每天的行程都非常简单,上午将前一天的收获卖给海滩等待的小贩们,然后出海捕鱼,下午回到家中,随便做些饭菜填饱肚子,然后拿着微薄的收入去镇子里赌博。
据便宜老爹所说,南鹤是捡来的,十五年前,在南三仓出海捕鱼时,在海面上发现一个木盆,当时的南鹤就被放在木盆中,随波逐流。
南三仓那时已经三十岁了,镇里出了名的游手好闲,喝酒赌博,不学无术,没人愿意将女儿嫁给他,所以没有成家。
就算是没有老婆,有个孩子,那也算是成家了,当时这样想着,南三仓就将南鹤带回家,抚养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