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场景还有那熟悉的别院,不同的地方,这里来来往往的人非常多。
没错,我处于的这个地方,就是之前那栋阴宅,不过这个地方不算阴宅,因为里面来来往往的都是活人。他们在为一天的生活忙碌着,每个人都很忙,也有欢声笑语,但在这和谐的氛围下,有那么一点不寻常的地方。
我走在宅院中,他们看不见我,就像之前我看到的那样。
从别院往外,我走了很久,在这里没有一点时间观念,当时我醒来的时候是早上,现在差不多开始吃饭了。
跟着宅院里的仆从,我找到了主宅,一大片的人围绕着几张桌子,准备吃饭。
院落的设计很特别,似乎有着某种规律,起码我跟着仆从走了很久,在心里画的那张地图有重叠。
场中有两个人比较吸引我的注意,其中一人腰间挂着一个葫芦,一个人背着一把油纸伞。
外边现在是三伏天,背着油纸伞怎么看都不对,腰间挂着葫芦那人吃饭时,喝酒并不是用腰间的葫芦,而是用酒杯。通常喜欢用葫芦喝酒的人,对自己的葫芦都情有独钟,宁愿把酒倒进葫芦,也不愿意拥挤酒杯。
菜差不多上齐了,就听主位上的人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说:“它又开始了,我们献上去的礼不够。”
“……”
场面沉默了大约五六分钟,就听边上一个比较威严的妇人说:“老爷,那东西我们几代人已经奉献了这么多,你就不能让它离开那个门?”
“闭嘴。”坐在主位上的人历喝一声。主位上的人接着说:“哪里也是你可以议论的吗,无知妇人,好好看家带孩子。”
腰间挂着葫芦的人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接着把杯子往着墙角一摔,说:“那我们就任由那个怪物行凶吗?别忘记小六小十二怎么死的,你就这么不关心自家后人?”
“老三冷静点。”背着油纸伞的人说。
场上似乎就这三人的地位比较高,主位上的人听到这里,表情变得隐隐有些哀伤。
“唉,此事你们不当家不明白其中的厉害,如果不是……如果不是……”
主位上的人开口说着,语气忽然哽咽,似乎有难言之隐,却又不能说出来。话在口中酝酿了很久,还是没有说出来,就听他说:“先吃饭吧,准备一下,看它会带走谁。”
“哼!你就继续这样,直到我们齐家断后!”腰间挂着葫芦的人一挥衣袖,扬长而去。
轰轰轰!天空几声闷雷响起,天色渐渐变得阴暗。
“它知道了,看来会带走不少人。”有人喃喃的说。
我面前视线一下模糊,再度看清的时候,场景又换了一个地方。在我们前面走着那个拿着葫芦的人,他一个人深夜在外赶路,周围一阵子的风吹着。
从我这个角度能清楚的看到有个黑影跟在那人身后,拿葫芦的人已经察觉到被跟踪,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走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拿着葫芦的人回头看着身后的黑暗说:“出来吧,你跟了我一路不愿意动手,莫非是有事找我。”
“好痛,好痛。”
“我好痛!”
一个孩子的声音在周围回荡,语气颤抖,似乎在忍受着某种难以承受的痛苦。
“你是谁?出来!”拿着葫芦的人一下激动了,手上一点火光燃起。
火苗随风摇曳,似乎随时都会被周围的风吹灭,这一点火光诡异的照亮了前方,包括那个东西。
他后方的一块黑石上,蹲着一个浑身被灰色笼罩的孩子,拿着葫芦的人看到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