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毅站住一旁,瞟了一眼杨叔叔的手,“我说你是拖油瓶,你还不服气。这块毡布从纺织的方式和布料来看,应该是南宋末年到元朝初年的制品。爸,我说的对不对?。”
“别闹!现在不是追究这个毡布出自什么时候,而是要知道这上面的字到底在说什么?”杨叔叔一声怒吼,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二十年前,我们没有机会仔细看,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你懂什么,给老子滚一边去。”
杨毅不服气地怒瞪了我一眼,刚想说什么,一辆吉普带起一片尘土停在我们面前。一个长相斯文的中年男人从驾驶位上下来,“这不是杨教授吗?二十年不见,身体还是这么硬朗!当初,我还以为你跟他们一起......哈、哈、哈,不说了,不说这个了。”
“吴启云,你还没死,我怎么能死呢?”杨叔叔眉头一挑,嘴角抽搐,毡布也被收回口袋中,“看你的样子,这些年走私栝蒌又赚了不少吧!我可是听说,你前段时间在英国买了栋城堡啊!”
吴起云叹了一口气,“你这个专家还会不知道?现在可不比二十年前,栝蒌大多是仿品又太危险。新世纪后,我就不干喽。我现在的身份是跨国公司的外交员,专门负责勘探谈判和护照签证这事儿。至于你说的城堡嘛!卖了北京的二环的三套房,在加上以前的积蓄就够了。”
“哼!你要是收手,还来这儿做什么?”杨教授背过身,“吴老六,人是不会变的。”
“这话说得是,要是人会变,你也就不会来这儿了。”吴启云看向我和杨毅,“呦,还带徒弟,就不怕有去无回吗?”
“你......”杨叔叔的眉毛都皱成了一个‘川’字,吴启云笑了笑,重新上车开进营地。杨叔叔在吴启云走后,也没有了心情再研究毡布上的字意。朝我们招了招手,抬脚往营地走去。
一走进营地,邱葵面前出现的男人变吸引了我的目光。那个男人回头看我们一眼,我的厌恶瞬间占据了上风。杨毅似乎也不喜欢那个男人,他的视线至始至终都没落到过那个男人身上。
邱葵见我们三人,立刻向我们引见,“他就是我之前提过的杨教授,高先生的旧识。”
男人绅士地伸出手,“晚辈陆离,很高兴认识您。高先生不止一次提起过,说您是业内不可小觑的人物。”
“高先生……这么多年没见,他老人家竟然还记得我。等有时间,一定去拜访拜访。”杨叔叔依旧皱着眉头,脸色也比之前更加阴沉。
我打量着这个叫陆离的男人,深邃的眼睛像是没有阳光可以驱散的黑暗。陆离注意到我的视线,对我伸出了手,“你是?”
“秦文茵,拖油瓶加花痴。”杨毅怪异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阴阳怪气地像个娘们儿一样。我完全不去理会杨毅,握了握陆离的手,满布老茧。
陆离对着我笑了笑,看向杨毅,“那你就是杨毅了吧!我曾去北京大学听过课,陈老似乎很喜欢你,在历史课上不止一次地夸过你。”
“一个刨蘑菇的竟然也会去念书,还真是罕见啊!”杨毅略显吃惊,只是他们的话,我从开始就没能听懂。
“罕见?我怎么不觉得?这行里,又不是我陆家率先这样做。”陆离看着杨毅,嘴角翘起,“杨教授,你说是吧!”
杨叔叔的脸色更加阴沉,而我从刚才开始就没听懂他们的话。除了杨毅的讽刺,根本没有明白陆离的意思。不过就在杨叔叔刚来开口时,一声低沉的爆破声从最大的那顶蒙古包中传来。
邱葵跑进蒙古包不一会儿,就带着一脸兴奋回到我们的视线中,“通了,打通了。不愧是杨教授,一来就找到了具体的所在。大家站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