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治疗。
十天后,男人的身份还是一点没有头绪。最后,警方只好将他的画像送到各个大使馆当中,希望能有人认出男人。在查找所有的档案之后,男人在半梦半醒之间被中国驻乌兰巴托大使馆送回了国内疗养。
半个月后,男人在医院醒来。眼泪没有征兆地流下,看得旁边的家人莫名其妙。男人二话没说,拔掉输液管后直奔一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一踏入大门,男人就直接跪在一个六十岁上下的男人面前,“秦伯,我对不住您,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贪心,中叶也就不会……”
洒水壶跟着男人的话摔在地上,壶底顿时就裂开了一条缝。“中叶?中叶怎么了?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你给我说清楚,你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中年男人缓过神,通红的眼睛已经猜到了男人的话,一闪而过的期望仅仅只是期望。
男人深吸一口气,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讲述经过。那个被称为秦伯的男人听完,老泪纵横却没有责怪这个男人。只是叫来妻子,把他送出了门。
“老伴啊!咱们的儿子回不来了…回不来了……”一夜之间,秦伯的白发又多了。一家人相对而坐,默契地没有出声,却也没有人提葬礼的事。心底多少还有一丝期望,只要没有尸体,死亡只是那个男人的揣测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