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排枪口时,更多的是玩味与兴奋还有丝丝不满,仿佛这样的场面火候还稍有欠佳,而不是恐惧,他是天生的杀人机器。
“我已经经历了,恐惧我只能装出这幅表情了,难道我的表演太浮夸?你觉不觉得我废话太多了,一个杀手应该很冷酷,不善言语,难道我没有冷酷杀手的素养,不行,不行我要做一个冷酷的杀手,在给你一个问题的机会,问完上路,不然这样您都烦了,好像耽搁了您投胎一样。”
“不耽搁,不耽搁,能多给我几个问题问吗?”
“您对我下了追杀令?”楚鸣天笑了,笑得好开心。“刚刚我搭档在耳机里说,您给其他七个堂口下了追杀我的命令。”笑眯眯的对着朱荣洪说,枪口对着他的脑袋,另一只手,伸了出去,朱荣洪识相的将手机递给楚鸣天。
楚鸣天一看,“好啊,您这七个堂口还是可以供我消遣一下子的,免得杀了您之后我空隙寂寞。行了,行了,废话够多了,上路吧大哥。”
“等等,你不还有是最后一个问题吗?最后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
“好,您问。”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看不透你吗,因为我看不到你的欲望,欲望是每个人的弱点,而你,却让人感觉没有欲望,女人,金钱,权利,名誉,地位等等你都不感兴趣,你的欲望到底是什么?是人就绝对不可能没有欲望,你的欲望到底是什么?”朱荣洪流着眼泪问道。
“我的欲望是,仇......恨。”仇恨二字楚鸣天是咬着牙说出的。
“可我与你无冤无仇?”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我拒绝回答。”说着走到了那幅画前,“我想从您这里得到的不过就是这幅画。”说着没有转身,一颗子弹朝着朱荣洪飞来,打在了防弹衣上,虽然打在了防弹衣上,但是后坐力还是将朱荣洪打得生疼。听到朱荣洪杀猪般的嚎叫,楚鸣天皱起了眉头。
“我怎么忘记了你穿着防弹衣这件事啊,哦,忘了告诉你,我杀人是用子弹衡量的,以前我杀的人都只值一颗子弹,今天终于有人值两颗了。你是我第一个值两颗子弹的猎物。”
话音一落,一颗子弹正中朱荣洪的眉心。“希望不是最后一个,最好有值三颗四颗五颗......”看着朱荣洪哼都没哼一声的死去,楚鸣天喃喃自语。
楚鸣天调转枪口瞄准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一只偷偷的蹲在楼梯上看着楚鸣天的一言一行,直至杀死朱荣洪。小姑娘不但一点不觉得恐怖,甚至还觉得快意。不过当枪口指着她的时候,她眼里多的更多的是少女的纯情与天真还有丝丝恐惧。
“求你不要杀她,她是被朱荣洪抢来的,苦命的孩子,求你了。”那个老妈子从楼上跑到少女身边,抱住她,将她挡在身后。
楚鸣天收起了枪,“你不求我我也不会杀她,我不杀无辜的人,更何况我从她眼中看到了仇恨,对朱荣洪的仇恨,姑娘你解脱了,蹂躏你的人已经死了。”说出蹂躏一词楚鸣天多了几分酸楚,他不该说最后一句的,可是无法收回,如果话语也撤销键的话,而且只能用一次的话,他一定会用在这一次上。
少女脸上露出了笑脸,楚鸣天觉得很美,有那么一个瞬间,这笑容仿佛久违的那一刹那,楚鸣天看醉了。
楚鸣天看到酒柜旁边有一架钢琴,走了过去坐了下来,琴上的琴谱是贝多芬的《悲伤奏鸣曲》,楚鸣天手指轻弹,一连串优美而忧伤的音符流了出来,
“你为什么不听贝多芬的《欢乐颂》?而要听《悲伤奏鸣曲》?”
“我喜欢呀,我就喜欢一点点悲伤的音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