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
那几名四九城大佬不由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冷战。
没敢应秦凡这声话。
连连朝李秋泽讪讪道，“嘿嘿，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们吃好先，我们这一把年纪的人也不能吃太饱了，哈哈！”
说罢，在李秋泽等人的懵圈中。
几名四九城大佬折返回了原桌。
只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那意犹未尽的垂涎。
“臭小子，怎么说话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主儿，你至于小气成这样吗？”魏疏影没好气地朝秦凡白眼嗔道。
咳咳-
蒋老太也笑看着秦凡清咳两声。
似乎有些不解，这小子也不像是小气的人啊。
一众紫禁城巨头更是似笑非笑地没敢往秦凡看去。
秦凡的意图，他们懂。
“妈，话不是这么说的，这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什么该有，什么不该有，该有的又该有多少，他们得有自己的觉悟！往往很多时候，顺着竹竿往上爬这都是人的本性！我只是在杜绝他们这种本性而已，饭可以吃，但不是现在这种方式，正式营业之后，他想怎么吃都可以，给钱就行！”秦凡不置可否地淡笑应道，只是话至尾段，却有了几分市侩之意。
但在座的都清楚，市侩跟秦凡不沾边。
一个不把钱放在眼中的主儿，怎么可能跟钱计较？
所谓市侩，不过一种态度表达罢了。
“秦小友，敢问这些食材你是从哪取的？”
同桌的六道张了张嘴，在秦凡话下，他还是忍不住地出声道。
话题也于此被拐偏。
这些菜一入口，他就熟悉地知晓这是苍穹大陆的味道了。
非但是苍穹大陆的菜谱这么简单，而且这些食材里面还蕴藏着一股至真至纯的真气。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真正让他震惊的是这些食材全是体内蕴灵的兽肉！
不出意外的话，这些含有灵息的兽很有可能已经开智！
开智之兽，用来当食材吃，这真的是疯了！
只是疯归疯，毕竟他也习惯了秦凡的不按常理出牌，但是这些兽肉他到底是从哪来的？
六道是真在震惊中无比好奇起来！
“只能说你太不把这广袤的王土当回事了！”秦凡似是答非所问地耐人寻味道。
“六道仙人，这些都是我亲手宰的！就是因为我把训灵宗门那遗弃在俗世的旁支给灭了，这才引来训灵宗门的报复，这些兽，全是他们那一旁支驯出来的，通灵也开智了，但智商还不怎么高！”
坐在临桌的昆仑老儿双唇微微张合。
以传音之术把话传到六道之耳。
此言，只有他跟六道及秦凡能听到。
“我明白了！”
六道点点头。
似是回应昆仑老儿，更像是回应秦凡。
只是话落之余。
他的脸上却涌起了一股惆怅的苦笑。
固然他不是圣人。
可想及接下来四大隐世宗门的报复霍乱，他还是觉得一阵可悲。
不过还好，既然这件事中有秦凡的身影，事情也变得简单直接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边上，魏疏影懵了，愕然无比地问道。
“哈哈，没什么，妈，赶紧吃吧！待会凉了口感就变了！”
秦凡不动声色地把话锋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