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一小时的呆。
绝美的女孩,现在完全属于我。
曾经的我到底该是多么混账才会想尽千方百计地去干那种事……高一这一年下来,什么错都犯过,什么经验都收过,什么样的人也都基本上见过,
自己,是真的成长了。
对她,是与对亲人的爱毫无相同之处的疼爱,是比吝啬金钱还要吝啬的珍惜,
无比的认真与单纯,
毫不热烈也毫不深邃,单纯只是那种真挚。不与同年龄段的青年们所想的玩乐相同,
我们之间,是仿若幼儿般初开心扉的那种情感。
她也总是干傻事,我负责帮她各种背锅与善后……我们俩坐在一起时经常被剑士看到,每次被发现银鸢都会羞红脸,而剑士独独在一旁是爽朗地笑。
不牵手,更别提接吻,顶多是赌赌气的依偎。
◇
这就是最后了。
一望无际的晴空之下,
「如果你输了……我不会原谅你!」
本想在她面前这么帅气地说出来,
到最后却变成了怒吼而出的一句:
「老子一定会赢!」
这边的情绪全部都被点燃,纷纷把积攒到最后的情绪嘶吼而出,
许炀:「我们必胜!」
牧师:「必——胜——!」
剑士:「一定会赢!」
银鸢默默握紧了拳。
暑假中旬,八月到来之前,
我再度来到了这个城市。
许炀、牧师也如约到来。如是五个人在一起,多么恐怖的敌人也仿佛都脆弱不堪。
「哟,你们这帮家伙带着圣师出战?」
突兀地,一个声音从天而降。
我仰头看向那里——
借助银鸢的视野,我能清晰地看到三个耀目的人影:
手擎巨盾的棕色调少女,肩扛近乎一人长的巨型战刀的烈焰少女,左手水蓝色短弓右手冰质短剑的蓝色少女。
三个人皆是站在不远处的楼顶。出人意料的是一直未在我等面前亮相的斧战士,其武器并非是战斧,而是类似于斩马刀一样的重剑。斧战士,即统括了所有的「重武器战士」。
从弓箭手手中的那把短剑也能看出来弓箭手对近战也很在行。毕竟不会近战的弓兵不是好弓兵。
这是个无人的广场,人们大都受了魔法的影响而绝对不会来到这附近。
「呵,你们的圣师难道就躲起来了?」许炀向上吼去,魔法把声音的大小完美控制得有力无比。
「躲?说的是难听,但就是躲,也比你们来送死好得多!」斧战士舒展开红颜笑道。
他们打嘴炮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注意着弓箭手的小动作:
静悄悄地把冰质的短剑别在腰间,左手处的短弓居然开始随着光亮的遮掩而伸长,眼眸深处渐渐亮起难以察觉的红光,
然后,在所有人聚精会神地进行开战嘴炮序曲时后退了一步,让身形被建筑的角度遮挡住、淡出我们的视野。
她必然在张弓搭箭。
我随着她的眼睛看去,不出一秒便发现:
那丝红光,锁定准了牧师的心脏!
被击溃心脏,自然使会立即消失。至于击杀圣师,自然使还可以存在相当的一段时间,所以……
我朝剑士使了个眼色并外加精神信号传导——剑士和牧师是站在一起的。
剑士开始进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