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
怎么感觉剧情又一样……
「银鸢是谁?」「银鸢是……不知道有没有死的一个人。」
两臂麻麻的非常痛苦,
但是根据我脑海中残存的几丝记忆,自己的手臂应该已经消失了。
那一瞬间,
白发女孩满脸的惊惶,
手臂被击碎成飘零的血沫,
身体断线似的飞出……
抱住我,银鸢竭力的呼唤。
「为什么!我根本不会死呀!」她哭着抱紧了失去意识的我。
我已经没有心跳了,她的一切都该绝望掉才对。
最终之人却没有继续发动攻击,而是颤抖着唇自问道:「他死了,他死了……么?」
突然她想开了什么一般摆出另一副傲然的神色,「既然都死了,顶多就是再丧失一次机会罢!」
「他……没死……」银鸢察觉到了我那强行停止的心跳上涌动的魔力——
墨鹂为了防止伤口失血过多,也不管会不会造成银鸢的误会,总之就是利用魔法暂时性地终止了心跳。
现在,我的心脏在有意识地跳动。
◇
「这可能是最好的结果了。」
「比起我折损一半的魔力,这个效果应该更好。」
「也是……。对了,为什么当时他没死?人类的双臂断了,单纯是流血就会死掉才对。」
「我也不是很清楚。虽然我是牧师,但我归根结底主治自然使……」
「那就解释为,他很强吧。」
「也不然就是这样吧……」
这时候许炀插嘴,
「最终之人死了?剑士和武者居然……真的可以一起战胜最终之人?」
「真的,可以!」剑士肯定道。
他们的对话我听的一清二楚。
剑士、牧师、许炀,唯独没有银鸢。
我的手疯狂地抓着床单,不知不觉间床单上便夸张地被我亲手开了个洞。
「告诉我……」我嘶哑着声音拼尽全力睁开眼,「银鸢……在哪里?!」
只见我抓破床单的左手皮肤上空血雾萦绕。
剑士有些难堪地偏头回避了一下。
牧师也露出一副难以面对的表情,轻轻启齿:
「在……你的左小臂里……」
我也不管这句话是真是假,赶忙去看小臂——
绽放着绿色强光的纹路割裂皮肤,以某种图案围绕着躺在小臂内侧中心的一颗绿色的大圆点舒展开来。
上面蕴藏着「生长」的魔力波动。
自己的手臂,被植入了某种不明的东西。不对,
被植入的是「银鸢」。
刹那间数不尽的记忆疯狂苏醒,像是秋日的黄叶地里翩然起舞的骤风——
银鸢……在那之后……剑士到来……与银鸢一起……打倒了……最终之人……却被她……再度杀死……
最终之人逃掉了,
逃走之前重创了银鸢,再度令银鸢陷进次级死亡。
该死……不过,银鸢居然寄宿在自己的手臂里,这也算是一个好的归属地吧。
「你的双臂本来已经断了,牧师永久性地消耗了大量魔力帮你又用植物复制了一双回来。」剑士有些难为情地笑。
因为同样是生命系自然使的产物,银鸢化身成的种子便可以以我的手臂为温房进行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