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从马背上往后仰去,那一枪只剩一厘米就可以削到我的喉咙。
而马儿则是甩掉了我,我在地上被迫翻了几个滚,然后趴在地上,
银鸢高速冲来,替我挡住了骑手接下来的攻击。
没错,自刚才银鸢使用瞬间转移,才刚刚过去十三秒多,甚至不足十四秒。
眼神示意后,我转过身就冲向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眼神空洞地开始施展爆炸魔法。
其实现在战局已定了,
我只需要闪躲过这一击爆炸,那孩子就一定会被我杀死。
两秒的时间,他甚至难以蓄力完魔法,我就已经可以冲到他身边,打断他、割死他。
可是……
伴随着令我厌恶的马蹄声,
那匹马儿又是冲了过来。
这一次我不会再去试着骑它身上,他们一定在刚才那几刻制定好了打击我的方案,
比如——
我骑在马身上,那孩子连马同我一起炸掉。
这一次我选择闪躲冲击。找准方向在被撞到的前一刻拼命一跃,
于是那马扑了空。随后我又是同法炮制,那马和爆炸皆是被我闪躲过去。简直就和不安狙击镜就妄想狙击到1000米开外的物体是一个准度。当然,这个比喻用到这里还是显得不挺恰当。
不过爆炸的余波依旧对我的影响很大,所以需要一个新的办法让那孩子再度崩溃。
灵光一闪,我又从恶魔那里得到了一个完美到比劫持他母亲还要绝妙的办法。
我迅速跑向他母亲的尸体处,那里的血早就奇迹般地风干了。
我狰狞着面孔,抱起那个断了了筋脉、流尽了血的人头,提着她那被炸的所剩无几的短头发,
「看呐,这就是你娘!」
我病态地朝那边兴奋地大吼。
然后我用匕首,先是沿着下巴割,然后沿着发际线割,然后沿着两个眼眶割,然后沿着嘴唇割,
接着在鼻孔那边来了几下。
那孩子毫无生气地看着我对他母亲的尸首作出的罪行,然后在看到我所做的最后一步——
我把那个人头摆在自己胸前,用左手从人头右边那割开的伤痕开始撕,
撕下了一张人类的脸皮。
脸皮在被撕开时和里面红色的肌肉与白色的肌腱、脂膏拉出了透明的丝丝莹膜,
里面那张人类的脸才是最真实的脸。
这个失去了脸部皮肤的女人微睁着向上猛翻的白眼,下颌自然地张开,可以看到那微微向外伸出的舌头……
突然那孩子捂着心口,吐出了老大一滩血。
然后,他撕心裂肺地朝天狂笑,突然又用那稚嫩的声音大喊大叫。像是远古的类人猿宣泄自己的情感,又像个疯狂的艺术家谱写最为恐怖的心血之篇章。
马儿立刻作出判断,朝我冲来。但我歪嘴笑着睥睨它,一只眼大睁而另一只眼微眯。
「我是,教皇!」
我如是吼着,也朝它冲去。拼上了全部的力量。
它一口咬上了我左肩的锁骨;
我一刀捅烂了它的喉咙。
然后它不服输地用前蹄踹我的小腹,并且嘴巴发力,一口咬碎我的锁骨,撕掉了我肩头肉。
而我则是拿起匕首来,又插了它的左眼一下。
这是人ren与yu兽shou之间的肉搏,不,这是兽与兽之间的决斗。但是我赢了,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