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挟持了他的母亲,
现在,这个女人恐慌万状,因为脖子被刀背死死地压住所以几乎要窒息而死,更别提开口说话了。
她连挣扎都不敢,懦弱得令我感到莫名愉悦。
不过没想到的是我居然没有用刀刃挟持她。看样子应该是我心太软。我也很希望自己是个心软的人,但当时作出判断之前的想法纯粹就是这样一句话:自己熟不熟练用刀刃挟持人呢?
答案是自己对挟持这种活儿是一窍不通,所以只能拿刀背勒着这家伙了。
眼前,那个小子被这幅骇人的画面激出了满头冷汗,并不停喘息。
「你个……禽兽!」他这样以他智商范围内的干净骂法骂我。
我懒得理,继续用刀加紧了力度,然后那女人疼得哼了一声。
我很想像个反派一样回应一句:「谢谢你的夸奖~」但是……
领先于这个想法的念头是……「特么劳资为啥要搭理这种货色?」
自己的嘴好像不再受控制,懒到连开口说话都不太现实。我的肉体似乎又在出现那种诡异的情况……不过也算是和我那作风突变的想法保持着一致。
他的母亲身上散发出令我恶心的老女人独有的味道,凑近看就能发现她的脖子上生长着粗大的毛孔,汗涔涔地、渗着些许汗珠。
我不清楚对于那些身经百战的成年人来说这是何等诱惑的场景,我只知道我对这幅模样可谓是深感厌恶。真想迅速解决身前这坨瘫软的破白肉,然后和从她多年前的身子里爬出来的那个根本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杂鱼。
◇
银鸢与骑手作战。利用周围略是高耸的墙壁与人群,银鸢处于立体的优势地位,而二维地位的骑手需要一边用枪刃劈开人群引得那碎尸乱绽,一边还要防备高速移动着的银鸢那由天而降的突袭。
短短十秒时间,就已经打完了许多回合。银鸢在几波攻击后再度从骑手眼前快速消失。她高高跃起、迅速蹬踩了一下某家超市那挂在三层楼处的招牌正中,紧接着化成一束影子袭向骑手身后的一处墙壁,
骑手茫然无比不知所措,只得手持缰绳、提枪驱马,警惕对她而言「神出鬼没」的武者。
随后银鸢悄无声息地落在那面墙上,扶着墙、双腿发力、用力一蹬——
燃烧着魔光的武具在半空划出无比绮丽的弧线,像是银与蓝编织的彩虹。
骑手满脸错愕地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皱了皱秀美的眉头,驱马右跃、随后单手操枪向左侧狠狠划过去一道,
银鸢一拳打空,正处于半空未落地的危险状态。
但是她的大脑中按她的想法,响起了施展技能的指令——
「自由打击」
于是一瞬间里,银鸢的身形就在半空中轻而易举地扭曲成可以闪过面前这一击的形态。
骑手空了一枪。
她俩的长发迎风飞扬,黑色与金色交叠,演绎盛世的圆舞曲。
骑手驾着马儿,以银鸢的位置为圆心缓缓游荡着。
从骑手的眼神中,银鸢可以读出:「跑来跑去有什么意思?」
银鸢回应了一个坚毅的眼神:「要不然我们两人打打看?」
同是皇派的自然使,自然心底有相通之处。骑手望着银鸢的眼神,轻笑了一下。
她在马上立直身体,然后用力甩动缰绳!银鸢曲住腰肢,随后也是向前高速冲去。
——
◇
突然那孩子沉下头去,像是在接收什么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