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寂静的山涧里猛的炸起一声暴喝,立在巨石上的百十号人影如同跳蚤四射而出。
只在瞬间,山底火光亮起,各种枪支喷出火舌,照亮眼前的一切。两批人马踩着烂泥开始交上火,日本人受惊迅速还击,另一边百十号黑衣人举着劣质火铳疯狂倾斜着骨子里的愤怒。
情况不妙,浅草五郎发现自己这群人误打误撞,摸到了另一群人的老巢,虽然吃不准对方是谁,但是对方见面就开火,这显然是有了误会。
“阁下请停止攻击,我们无意寻到此处,马上就退去。”
浅草五郎一边扣着手枪一边大喊,脸上的肌肉抽跳得厉害,对面那群人下手黑得不行,火铳就往脸上喷,一团铁砂打出去,自己手底下的士兵不死也立马失去作战能力。前面的人打完弹药,后面的人举着将近两米的长刀就补上来,横着一刀竖着一刀,登时人就成了几块!
眼看带下来的二十多人越死越少,就剩十几个人特殊人还活着,浅草五郎心中危机感大起。“打信号弹,组长还在带人巡山,请求他们支援,把随身的炸药掏出来,准备和这些人玩命了!”
十几个壮硕的特殊人扭着几十斤重的砍刀立在最前面,宽阔的刀身如同盾牌横着,给后面的浅草五郎等人留出一丝生机。
几百名黑衣人如同潮水般往浅草五郎等人的方向涌去,每人手中握着一把长刀,背后横着一把棍形火器,破碎却整洁的衣襟飘荡,浓到凝结的杀意充斥着整个峡谷。
锦衣华服,飞鱼绣春,锦衣卫!
“轰!轰!”
几声炸药爆炸的巨响,首当其冲的十几名锦衣卫被炸成满天碎片,簌簌往下掉着碎肉,却没有血肉横飞,只是干巴巴的肉,仿佛已是死去多年的尸肉。
火药引燃了杂草与山间的藤蔓,大火不受控制的燃烧起来。火光照亮了锦衣卫的脸,日本人只看了一眼就是肝胆俱裂……自己这些人就算躲了几百年,藏了几百年,这些锦衣卫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躲也躲够了,怕也怕够了,浅草五郎狰狞着脸大吼着日语:“杀!”
两方人马再次交上火,火器再响,日本人手里的枪支更先进,连发的二十响成片成片的放倒了锦衣卫,锦衣卫手里的长刀需要近身才能有作用,火铳远距离杀死力也不大,他们需要贴身。
面对日本人疯狂输出的火力,为首的锦衣卫虎目暴睁,须发狂长,根本没有畏惧,手中长刀一横,距离不够,用人命填便是,顶着同伴的尸体往前推进,迅速便抢到了十几个特殊人面前。
“斩敌首级,砌以京观,以震三军!”
为首的中年锦衣卫推开尸体,壮硕的手臂横着一拉,绣春刀顿时腰斩了两名日本人,热血飞溅,那股熟悉的血浆腥臭让其身躯狂震。
多少年了,终于再次亲自手刃了贼寇,那股压抑在骨子里的使命感再次沸腾,锦衣卫舔了一口绣春刀上的血液,野兽般的残忍凶气爆发,死死裂开嘴角:“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