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手拎着一个被打晕的伙计,慢步走了出来。
“喏,你喜欢的两个脚大的。”
门神笑眯眯的提着伙计,对着白使咧着嘴。
“走,带去崖边,问完话直接做了。”
白使懒得计较,警惕的望着四周,趁着月色摸向黑漆漆的山崖边。
几巴掌扇醒晕死的伙计,白使立即捂着他的嘴,伙计渐渐清醒,发觉情况不对,立即使劲挣扎:“八嘎……嬲你老娘,放开老子,你们想干什么!”
没想到这人竟然有着不错的力气,差点挣脱了白使的臂弯,嘴也没捂上。白使语气立即冰凉:“门神,让他安静点!”
门神扔了手中的那个伙计,把面前这个活蹦乱跳的东瀛鬼子一把摁住,用手扣着他的脑袋捂上嘴。制住了这个曰本人后,门神另一只手臂肌肉耸动,直接硬生生掰断了他的两条手臂。
“呜呜……呜!”
伙计呜咽的惨叫十分悲凄,瞬间的剧痛让他差点再次晕死,可惜门神的手捂得很紧,那些呜呜声才发出,又被迫吞进了伙计的肚子里。
“这下子,是不是该安生些了?”
白使冷酷着脸,示意门神弄醒另一个人。
很快,山崖边四人目光交汇,出奇的安静,唯有那个断了手臂的伙计嘶嘶抽着冷气。
局势慢慢又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白使喜欢这种感觉:“你们隐藏在清河帮,有什么目的,不用掩饰什么,老子知道你们是曰本人!”
断了臂膀的伙计冷笑一声:“我们就是几个泥腿子,活不下去,投了水匪,还能有什么目的!”
冥顽不灵,白使冷漠的摇了摇头:“下一个!”
门神伸手擒住这个守口如瓶的伙计,一双肉掌缓缓握上了他的喉咙,手掌猛的一扭,伙计眼眶瞬间暴凸,脖子里的骨骼被巨力压迫,发出渗人的“咔嚓!”声。
一把将这个断了气的曰本人扔下山崖,门神憨厚着脸,对着另一个伙计柔和一笑。
白使用指甲掏着耳朵,百无聊奈的盯着呆如木鸡的伙计:“说说吧,你们有什么目的。你看,你那个同伴似乎已经不能说话了,你比他幸运。”
伙计喉头几个滑动,面色挣扎:“说了能不能活命?”
白使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说了能不能活我不知道,但是你不说一定是会死的。”
似乎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处境,这个曰本人很识时务的张嘴了:“我们是株式会社的人,接到的命令是来此潜伏,因为会社要和这个水匪帮做一笔买卖,所以得有人看住这些人的动向。”
忙活了整晚,终于等来了硬菜,白使神情兴奋道:“什么买卖?”
伙计缓缓摇了摇头,语气很无奈:“不知道,我们在社里的地位并不高,那些属于高等机密,我们没有权限知道。”
就在此时,远处的柴屋有了动静,似乎有人醒了发现了什么不对。
门神略现不安,示意白使赶紧做出打算,不要被人发现了。
“你们潜藏在清河帮的人,到底有多少?四长老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白使脸色猛变,迅速问了几个重要的问题。
但似乎这个伙计也听到了动静,知道很快就会有人找来,他渐渐变得平静,脸上甚至有了笑容:“无可奉告。”
突然,伙计张口准备大喊,想向那些骚动的伙计示警!
白使反应极快,瞬间将手喂进他嘴里,堵住了他的声音,伙计死命一咬,白使吃痛,他的手指差点被咬下一截来!
“门神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