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颤抖着牙关一字一句的说道,不过他没有把话说完,因为他永远都不可能说完整了。
王一半顺起他的匕首一刀划断了他的喉咙,男人浑身抽搐的倒在王一半怀里,眼球暴突,口鼻中涌出的鲜血喷满了王一半的手掌。
将这断了气的伙计推了一把,让他以一个盘腿而坐的姿势坐在船头,王一半拔出了剔骨刀,开始蹲在船沿清洗手上的血迹。
洗到一半,他突然记起,船上还有一个女人!现在将手洗得干干净净,一会儿还得再洗,这他妈太不划算了!一想到这儿,王一半立即就不忿了,他愤怒了。
两步走近船篷,王一半猫着腰钻了进去。船篷里满是酒气,厚厚的被子打着地铺,上面睡着一个女人,女人衣衫不整满脸酡红,不知道是喝多了酒还是被人下了药。
王一半走上略微瞧了瞧,这女人样貌不差,隔着被子看,条子也很顺。满脸的春色也是韵味非常,尤其是露在被子外面的两条大腿,白花花的肉刺得王一半头晕目眩。
把剔骨刀往怀里一插,王一半把手伸进了被子里。这女人的皮肤很滑,应该是岸上的人家,水上讨生活的人皮肤都被阳光灼得很粗,她的肉很细,摸着很腻手。
只想用心写一本能看的书,经历的黑暗这么多,为什么不用文字把它刻下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