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守军去哪儿了?对于城市的灾变,南方不但没有参与阻止,反而好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似的。疑问真是一个接着一个。
“很可惜通讯仪器在路上坏掉,要不,我们就能问问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史哲珐的语气听起来很令人生气,他在嘲笑,而且还毫无带嘲笑的字眼。车达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尽量原来学识过人的医生。
“你说现在怎么办?一无通讯,二无援兵,走不走你一句话。我完全执行上级的指示,行动路线由你来设定。”这是个大包袱,车达鲍轻松地甩给对方。
“不。院长说一切逃亡事情由你指挥,我听你的,你说怎么着,我就怎么做。我只负责照顾伤员,谢天谢地,队长你并没有受伤,也就毫无推卸责任的理由。”史哲珐扶了扶眼镜,露出爽快的笑容。
车达鲍收起望远镜,他看得清楚,路上什么人也没有。“你应该感谢,尸体不会在白天跑出来吓人。”
至今得到的唯一好消息,蓝焰人不会在白天出现,也就是晴空之下,他们可以放心地呆在原地休息。在营地四周安排轮岗的守卫,是为了确保救援军出现的时候能快速地找到他们,越早到南方就越安全。
“显然我的研究不会错。”
车达鲍忽然盯着史哲珐皱起眉头。“我还从来未怀疑过你的研究。不过,我真怀疑是不是你研究的时候发生意外,忘记了关实验室的门,让复活的尸体感染该死的蓝焰跑了出来。我还真不敢肯定你干出来的好事。”
“我俩现在是坐在同一条船上,记得吗,你是负责保安?如果是实验室的门忘记关闭,那最大责任的就是你。”史哲珐阴沉沉地说。
“研究院的事情你最好别说出去,否则你我的脑袋都得掉落。”
车达鲍摸着鼻子讨厌地吸了吸,“我当然知道,你们在从事些违法的事情。”他抬起脑袋去看太阳,朝日正威严地驱散黑暗,监视着大地。
“你知道些什么?”
“我在军队的时候就有耳闻,研究院和军方合作研究复活人体之类的事,某天夜里,我上了顶头上老将军的年轻老婆的床,从她口中证实这事情千真万确。她邀我加入计划,被我拒绝后,老将军就以指挥失误为罪名,将我从军队除名。”
史哲珐惊讶地扶下眼镜,他靠近车达鲍,悄悄地问:“那你又是怎么来到研究院工作,当上保安队长的?那位老将军不恨你绿了他,将你赶尽杀绝吗?”
这个疑问对于车达鲍来说好像史哲珐在问他吃早餐了否一样,他放下望远镜,对史哲珐抱以致歉的微笑,然后返身回车取出军用水袋往嘴里灌水。期间不免对睡熟的杜飞燕多看两眼。
“我在问你话呢,你怎么……”
“对军队来说什么最重要?是情报,任何的军官想要在军队生存绝对离不开情报。而我恰恰是个搞情报的高手,要不我也不会有胆子去睡将军夫人。因为他有着至关重要的东西掌握在我手上,可以直接至他于死地。考虑到性命,他不得不放我一马,不久之后,我就通过别的关系爬研究院保安队长的位置。”
“看得出来,你对情报工作有那么一手。”
史哲珐指着他侧面城市中心的方向,意思很明了,车达鲍早已经弄清楚研究院进行的人体实验。这么秘密的事情知道的人不超过三个:研究院的院长,军部司令官,和研究院副院长也就是担任研究实验的指挥者——史哲珐。车达鲍能搞清楚实验的具体目的,可见他的情报能力确是惊为天人。
车达鲍摸着鼻子讨厌地吸了吸。“我没有把你的话当作是恭维。”
对方朝他点头:“我也没恭维的意思,只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