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冲来。
但是他不管，他什么也不想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他——
他捂着脑袋十分痛苦地蹲下。
唐鸥试着走近他。
“别过来！”他早已发现，立即用枪指着唐鸥。
到底在干什么呢？为什么不开枪？
里昂的脑袋里好像有服务员的声音在问，冷冷的语气，他好想把自己打一顿。又有另一个声音告诉他，危险正在接近。
他紧紧地咬着牙。
“她已经变成了替身人。很快，她就会变成一具，毫无意识的，别人的身体。”唐鸥紧紧地盯着上面。
“别骗人了。你是不敢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里昂冷冷地笑。
“她就是你杀死的。”
唐鸥从地上拿起手电朝上面看去，“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从楼梯的裂缝往着上面看去，突然吃惊地后退。
“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是的，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你和甜甜消失了几天，突然又出现，看见我就开枪，我不知发生什么事情。”
啊——
里昂的心绝望地叫喊。他的手指在括机上面动了动。
“嗯？”他走近去，用把枪顶在唐鸥的脑袋，“你说啊！还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他的手指在慢慢地用力，勾动括机叽叽地微响。
突然，唐鸥用极快的速度，手抓在里昂的手腕上弯的扭了，同时脚闪到里昂的背后，稍稍地勾了下，手在此时向前推出。瞬间就夺下里昂的枪。
里昂被他放到，还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跌倒的，“别动！”他喊着，挣扎地爬起来，想继续用枪着对方时，才发现自己伸出去只是空空的手。
唐鸥把他的空手拨开一边。
里昂再动时那支左轮已经指在他的头上了。
“不怕告诉你，我来这儿并不是救你的，杀死她只是我的任务之一。”唐鸥说。
“啊——”里昂发出声悲呼。
他跳起来，一拳朝对方的脸上挥出，去被对方瞬间伸到的腿按在胸口上。那腿轻轻地弹一下，他就像碰到弹簧似的，向后倒飞撞在墙上。“唔！”里昂的背一阵剧痛，反而胸口没事。看来是唐鸥脚下留情。
“不管你信不信，甜甜她在楼下等你。”唐鸥再次紧张地往上面望去。
脚步声越来越接近，像有大队的人正奔着下来。
里昂从墙边站起来恨恨地盯着唐鸥，“你终于承认是来杀她的了。”他的手紧紧地握着拳头，忽然又松开了。
唐鸥盯着他。
好久，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对方的眼睛。手电的光照在里昂的脸上和楼上之间来回游走，闪动着霹雳似的大晃。头上的脚步越来越近，蹬蹬蹬，已经快来到他们的头上了，灯光停在楼上面，照着微微的粉尘落下来。
“你不离开吗？”唐鸥问。
“哈哈！”里昂冷笑两声，他的眼神变了。
只是一瞬间，他冲过去抱住唐鸥，奋力地拉唐鸥倒向楼梯的，他想滚下去。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唐鸥，但他还能拖他一起坠下楼。
唐鸥微微愣下，接着反应过来，脚在楼梯口的扶手用了一撑。
他们两个还未落下楼梯就先撞到墙上，被撞的里昂痛得松开了手，他垫着唐鸥的背部。
这时楼道口里奔出来一个强盗的“尸体”，它脖子上的血还在点点洒落，它的红眼睛搜索着这里。
手电的光早照着它。
唐鸥扬手一枪，钉在它的脑袋。它晃了晃，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