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就会忍不住回忆起被雨伞捅破的喉咙,白西服在交手中刻意的提防着颈背,他本来计划躲进密密麻麻的树影里,然后对其他几个人突发袭击,却没想到球球飞上来,紧紧追着他不放。
白西服瞄到她肩上有一片血红,当即知道她也只是肉体凡胎,一时间连续拍烂十几条树干向她砸过来,球球只好把那些树干都踢飞,又看见迎面来的树干挂着一只乌鸦,就一把抓起乌鸦扔到白西服的脸上,白西服用爪子咔嚓把乌鸦脑袋捏爆,同时把涌出来的血射到嘴里。
打累了还喝口饮料!球球心里不由赞叹。
就在这时球球突然绕开一个树干,又螺旋飞转到白西服僵尸的身后,一顶铁锥笔直插进白西服僵尸的尸脊穴中,然后拎着白西服僵尸像一片落叶一样飞回地上。
铁锥插上以后,冒出一阵黑烟,铁锥煅烧的黑狗血极烈极阳,一下子就把僵尸的后颈烧出一个大洞,越烧越大。
球球把白西服往旁边一扔,然后掏出打火机。
这时黑西服僵尸突然不念楞严咒了,说到:“求你再放我哥一次。”
球球一边把玩着打火机,一边说:“上次还说放了你们你们就会听我的命令,为什么要破坏我的规矩?”
黑西服的僵尸说到:“我们两兄弟中了主人的降术,身不由己。老哥上次被你打伤,降术就跟他契合得越加深,他连夜**控吸食山兽,白天他在山洞尚有思维时也很为自己的模样痛苦。”
“你也知道,他的降术已经剥离不开了,救了他反而害了他,但是你与佛有缘,心有善德,我帮你把身上的降破去,你带我们去找你原先的主人。”于从溪看了一眼白西服僵尸,目光定在黑西服僵尸身上。
黑西服僵尸看了几眼匍在地上的白西服僵尸,点了点头。
于从溪从口袋掏出一瓶药丸,倒出一大把,对黑西服的僵尸说:“张开嘴。”
黑西服张开嘴,满嘴尖尖的牙,于从溪就把药丸扔进去。然后说:“可以带我们去了。”
球球把白西服僵尸烧上了火,黑西服跪地磕了磕头。
“老哥,我们僵尸无魂无魄,只好永生永世,不复相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