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呐,原来就这么一条呀,那由此来说,周成铭他们一定是知道了乌多奥前往洛阳求援之事了,害怕咱们队伍增多,抗衡不住,要不然,他们是不会在轘辕关那里设卡阻截咱们的,看来乌多奥的此时没回来,定是因为他们的阻拦,这帮山贼真是狡猾可恶呀,师父,现咱们发兵攻打他们吧,他们太嚣张了。”耶律贵分析道:
“攻打他们,师弟,你说的容易,要知那轘辕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咱们这几百人,根本攻打不下来的,必须求得援兵,有了人员,才能围攻他们的。”
“师兄,现连路都过不去了,你怎么往洛阳求援呀,退一万步来讲,即便乌多奥他带得援兵,道路被周成铭他们这伙山贼阻挡,大队人马过不来,这不还是没用嘛,现唯一的方法,那就一个字打,其他什么路都行不通的。”耶律贵道:
耶律文道:“打打打,你就知道打,上次你又不是没和他们交过手,难道你还不知他们情况嘛,如果咱们占优的话,早就将他们灭了,还用得着四处求援吧,在说对于求援这事,也不是非得往洛阳求援拽剌将军才能求得援兵的,到郑州,开封不也可以的,你呀,要开动脑筋,举一反三,闻一知十,不要光想着一棵树上吊死。”
“师兄,即然如此,那咱们还有什么可发愁的,现洛阳不管去,直接到开封,求皇上发兵不就完事了。”耶律贵道:
耶律文道:“师弟,不是我好说,你呀躺着说话不闲腰痛,你也不想想,那想让皇上派兵,能像咱们谈话一样嘛,也得有奏折什么的。”
“......”
却说耶律无畏之所以一直没有吭声,主要是心中没有计策,当从两人的谈话中,受到启发,产生了主意后,随机便叫停了二人交谈,“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说了,都先回去休息,至于往那里求援,容我想一想,明天我会派你们去的。”
耶律文等闻声,自也不在多说什么,随机离开房间,便各回各自房间去了。
却说耶律无畏看众人走后,随着便就轘辕关被挡之事,静心思索起如何处理来,当他经过一番沉思,决定向开封求援以报昔日之仇后,随机便摊纸砚墨,书写起求援信来。
光阴荏苒,日转星移,眨眼之间,半天便过去了。
却说耶律无畏经过大半天的沉思酝酿,把求援的奏折写好,正当他们准备派人把奏折送走时,一个消息从外面传了进来,自让他说不出是喜,还是忧来,“萧齐,你说什么,洛阳拽剌将军派人来了。”
“是的,师父,现就在外面等着,”萧齐道:
“那快请他们呀。”耶律无畏说着,起身便出门迎接去。
来者不是别人,乃萧银山,高路二人也,至于一两天的路程,两人怎么用了四天多,这主要是因为带路的高路出了大谷关后,对路不太熟,中间因走走问问,问问走走,而造成的也。且说萧银山当看到耶律无畏亲自前来迎接时,自是高兴,随着便问询了过去,“无畏大人,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吧!”
耶律无畏当见来人乃认识的萧银山时,自也是高兴,“原来是你萧银山呀,我还当谁来呐,你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吧。”
“还行,无畏大人,你这里都还安全吧。”
“还好,唉,他乌多奥怎么没和一起回来呀?”
“无畏大人,说起乌多奥之事,那可是一言难尽啊。”刹时,萧银山便把拽剌接到求援信后,随机派兵,以及梅笑寒他们在轘辕关那里惨遭大败,及自己走大谷关而来之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耶律无畏听罢,当得知乌多奥在轘辕关那里已经死亡时,气得自是怒发冲冠,火冒三丈,破口大骂也,看罢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