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怎么回事了,顿然明白清净前来何意了,虽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但脸上却并没有表现任何惊慌之色也,顷刻间,打定主意决定打死也不承认后,随机丢了眼色给马佐全后,刹时,故意恍然大悟,无所谓道:“原来你要我们交待的是这事呀,清净师父,实话给你说,由于你们前几天打赢了辽兵,众乡民皆在议论这事,我们在查案过程中,自然也多多少少问了几句,至于你问我们奉了谁的命令,我直言不讳地告诉你,我们谁的命令也没有奉的,只是无意间随口问问而已,马兄,我说的对吧。”
马佐全闻言,立刻便回应了过去,“是啊,我们查案时,听到乡民讲起你们获胜之事后,高兴之下,就随意问了问,别无他意的,你不要误会,更不要相信谣传的。”
清净眼见好说好商量二人不肯讲出不说,而且还一唱一合,百般狡辩,心头自是怒恼生气,刹时,黑着脸,怒声问道:“如此说,你们两位是不肯如实回答问题了。”
“清净师父,你这话说得,我们不是已经回答你了嘛,对于你们与辽兵对打之事,我们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有为任何人,专为打探你们情况的。”杨万成狡辩道:
清净当见二人狡辩不肯配合,深知在多说也无益,随机便向了然等一十多人发出动手的命令,“好,实话给你们说,不要欺负我是僧人,就以为我好说话,即然给脸你们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了,来呀,把他们六人通通捆起来。”
了然,无尘等一十多人闻声后,自不迟缓,立刻冲进房屋里,便三人一组,分头擒抓起马,杨他们六人来。
那马佐全,杨万成他们虽然人少,但自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随着一边叫喊“清净,我们乃官差,你要知道你们这是犯罪,”便一边挣扎反抗起来。
了然等何许人也,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三人围打一个,三下五去二,很快便将马佐全,杨万成六人给擒拿,并五花大绑捆绑住了。
清净见之,自是高兴,为了审问方便,随着便命令无尘去,“无尘,你们把他们四个押到东屋去。”
”好的,“无尘自然明白什么意思,随着一声答应,立刻便将马,杨两人的四名手下带押到东屋去了。
那马佐全,杨万成虽然身子被捆,但自仍是不肯低头承认也,“清净,我们已如实回答了你,你不能仗着人多,这样对待我们的。”
了然怒声道:“马佐全,杨万成你们最好老实点,我劝你们看清形势,不要在执迷不悟了,否则,没你们好果子吃的。”
马佐全哭诉道:“了然师父,我们怎么不老实了,现你们已把我们都捆绑住了,我们还有什么不老实的,请你们相信我们,我们决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任何事的。”
了然言正词厉道:“马佐全,不要装可怜,胡扯狡辩是没用的,要知道知时务为俊杰,顽固不化只会死路一条的。”
马佐全眼见了然死活不听辩解,随着转头便向清净求情过去,“清净师父,请你相信,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
清净冷笑道:“马佐全,杨万成,实话给你们说,如果没有真凭实据,我们是不会直接前来这里找你们的,我劝你们最好如实回答问题,否则,惹怒了我们,虽然我们身为僧人,是不杀生的,但我们可以用其他办法惩罚你们的。”
马佐全不死心道:“清净师父,请你相信,我们真的只是随意问问。”
清净眼见二人虽然受擒,仍是不肯交待,自是生气也,“行,行,行,你们厉害好了吧,现刘知远已经在太原称帝,中原各地响应者层出不穷,而你们两个竟然看不清中原马上就要改朝换代之形势,还要一意孤行,死心塌地地为虎作伥,甘当契丹人的走狗,那我也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