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首座据理劝说道:“西堂师弟,你也不想想,灾民他们虽然人多,但没有任何战斗力,且手中除了杈耙锄头外,有什么武器呀,而那些山贼们手中不仅有刀有枪,而且个个杀人越货,虎狼成性,两者之间不是一个级别,没法抗衡的。至于你还想故伎重演,用灾民装官兵吓退山贼这事,不行的,他张元魁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但自是狡猾成性,上次已经上过一次当,这次决不会在上当了,我劝你最好不要在那样想了。”
西堂抱怨道:“首座师兄,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要知道,环寺周围乡民们对山贼自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其力量不容小觑的。”
首座委屈道:“师弟,这一切我都明白,要知我也想打掉他们,可你得根据实际情况来说话,现在只有四天的时间,再说,由于前几天那下的场大雨,灾民大都已经回家住地去了,除以些老弱病残外,那还有年轻力壮的,现你想将他们组织起来,而后来抗击山贼,这根本办不到的,现在唯有避其锐气,保全自己,然后,在寻机消灭他们,这才是唯一的办法。”
西堂道:“什么避其锐气呀,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联合周围的乡民,拿起武器,消灭这伙山贼,其他别无出路的。”
“西堂师弟,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的。”首座劝告道:
“两们师兄,我有一个主意,咱们可以将这事通知给官府,让官府来消灭山贼嘛。”
“通知官府?监院师弟,说心里话,这事如果官府出手的话,那可以说,他们山贼是决对不敢来的,可你要知咱们和官府关系,现官府不前来捉抓咱们,这已是法外开恩了,你还想指望他们帮助,这,别白日做梦了。”
“首座师兄,话你不能这样说,要知道......”
“......”
却说福居在众僧的交谈中,受到启发,悟出了对付山贼的完整计划后,随着便叫停了众僧的谈论,“众位,不要在争了,如何对付打退山贼,我已有主意了。”
首座等众僧闻言,立刻便停止了争论,把目光投了过去。
福居不慌不忙道:“对于张元魁这伙谋财害命,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山贼,我意是决不故息养奸的,养虎遗患的。”
首座闻言,禁不住诧异道:“方丈,你如此那样做,要知他们人多势众,咱们势单力薄,双方的情况可是对咱们极为不利的。”
福居笑道:“放心,首座,如没有十成把握,我不会拿鸡蛋往石头上撞的。”
首座当见福居信心百倍,十拿九稳,自也不在多说什么。
福居随着便转身布置安排起来,“西堂,明天你安排些人手,联络环寺周围的村民,将他们组织起来,至于怎么用,到时我自会告诉你的。”
西堂自是欢喜,随机便答应下来,“行,我明白的,跟会儿我回去就安排。”
福居继续安排道:“净空,无尘,了空,你们三人明天继续加紧训练,至于其他人照常做事,对此,你们有什么说的?”
众僧异口同声道:“主持,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
福居道:“好,即然没有事,那事情就到此结束,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好的,”首座众僧答应着,随机走出方丈室,便各回各屋休息去。
却说福居看众僧离开后,随着便躺倒在床,思考起明天进县城之事来。一夜无话。
次日,西堂吃罢早饭后,随机便亲自带领着十多个僧人,出寺分头前往环寺周围的村庄里游说联络村民去。
环寺周围村庄的村民深受山贼之害,本就对于无恶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