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没有舞刀弄枪,只是劫财而又不劫命的,你们有可怕的,真是的,快,把钱拿出来,你们就可以走了。”
了然道:“大王,我们要饭的,那有什么钱财呀,如果有的话我们也不会逃跑了。”
朱利时没好气道:“他娘的,我说你们两个要饭的,没钱你们跑什么,真是什么鸟都有,趁着爷心情好,赶快滚。”
“多谢大王,”了然说着,和了尘从地上站了起来,抬步便往北慢慢走去,然而,两人还没有走出多远,“要饭的,你们两个慢走,”一句命令他们停下的话语,便从身后传了过来,了然自是诧异,转身随机便解释了过去,“大王,我们真的是要饭的,这一点不假的,而且真的没有钱的,不信,你看,”了然说着,伸手便把兜翻开来了。
“我知道你们没有钱的,叫你们停,你们就停吧。”
“行行行,我们听你的,”了然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艺高人胆大,自还是毫不犹豫地停下了脚步,静观其变来,
那领头的朱利时自是奇怪,立刻便诧异地问了过去,“王丰台,他们两个穷要饭,你不让他们走,和他们生什么气呀?”
那王丰台个头与朱利时一般高,岁数两人都差不多,也是三十五,六,但身材却瘦小干枯,长得尖嘴猴腮,面对问话,刹时,鼓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晃动两片薄唇,便叙说自己的理由来,“大哥,你想那去了,兄弟我会是那种人嘛。”
朱利时诧异道:“丰台兄弟,即然没事,那不让他们走,你要做什么呀?”
王丰台道:“大哥,兄弟我这不都为你嘛。”
朱利时自是更加困惑不解也,“为我?兄弟,你什么意思啊?”
王丰台笑道:“我什么意思?大哥,你怎么还不明白呀,咱们这次和马上云争斗,因为什么吃亏,不就是因为咱们没有他人多嘛,如果人比他的人多的话,会吃亏,故此,我想留他们加入咱们的队伍中来,你看如何呀?”
朱利时担忧道:“兄弟,这行嘛?”
王丰台道:“这怎么不行,他张元魁可以招兵买马,难道咱就不可以招兵买马嘛,在说,大哥,你没看到嘛,现在是谁的兵多,谁就理直气壮,要知道咱们是靠实力为生的,手中没有人,就还会遭到欺负的。”
朱利时道:“兄弟,这你说的也是,可就不知他们愿不愿意?”
王丰台道:“大哥,对于这个,你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朱利时转身便问了过去,“唉,我说小子,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呀?”
了然闻声,立刻回答道:“回大王的话,小的姓李名昊然,他也姓李叫梦琪,不知大王您有什么事?”
朱利时道:“昊然,梦琪,你们想不想天天有饭吃呀?”
了然二人闻声自是惊喜,随机便异口同声道:“想,当然想啦。”
朱利时道:“即然想,那你们愿不愿意跟我着干呀?”
了然虽然正巴不得,但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随着追问道:“跟你干?这个当然没问题,但是你能保证我们天天有饭吃嘛?”
朱利时道:“当然保证你们天天有饭吃了,不然我也就不让你们跟我干了。”
了然道:“只要天天有饭吃,我们当然愿意跟着你干了。”
朱利时道:“好,但是你必须得听我的。”
了然道:“这个没问题,但是你必须保证我们天天有饭吃。”
“这个没问题的,走吧,跟我们回去。”朱利时说着转身折回,沿着崎岖不平,弯弯曲曲的山路便往东而去。
了然二人自不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