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怎么也没有通知我们一声,就突然而回呐,有什么事情嘛?”
福居道:“这个当然有事了,要不然,我就不会这么急着赶回来了。”
静修诧异地问道:“是嘛,那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急促呀?”
“静修师弟,事情是这样的,”福居于是乎便将到自己到开封后,所做的一切从头到尾,以及自己急着回来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说你怎么这么时候回来。”静修明白后,顿时紧张了起来。
福居随着追问道:“唉,静修师弟,这几日可有官兵到过这里?”
静修沉思道:“这个嘛,说来前两日也曾来过几个官兵,但是他们进得寺院只是粗略看了一下,查问了你的下落,我们说你不在后,他们便离开了,自没有做任何事的。”
福居诧异道:“什么?没有。”
静修道:“是啊,他们并没有把这个地方搅得齑菜不生,鸡犬不宁。”
福居道:“是嘛,那他们没有抓捕拷打你们,逼问我的下落嘛?”
静修道:“这没有的,说实在话,原开始时,是有一些斥候在咱们少林寺这里踅转,但自从你在开封闹事后,他们就全部走掉了,此后虽也有官兵出现,并调查打听你的下落,但皆只是进来问问,便离开了,自没有在为难祸害我们。”
“没有就好,”福居得知景延广虽曾派人前来搜问过自己,且并没有过多为难少林寺时,悬着的心禁不住便放了下去,随着不由自主长长出了一口气后,自不知景延广他们在玩什么阴谋诡计,为防不测,随机便派了然,净空二人前往登封县城那里,调查打听景延广的真正意图去。
却说了然,净空二人化了装,进得登封县城,来到县衙那里,假装游乐,经过与那些喝酒玩闹的兵丁们一番闲谈,得知他们只是为了远离耶律无畏,这才放风前来登封少林寺搜寻捉拿福居时,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随机便回少林寺,向福居报告去。
福居闻之,提起的心不由自主便放了下来,虽然知晓了景延广他们的意图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防不测,自也不敢抛头露面,公然活动,更不敢在方丈室里居住也,只在暗中监视景延广他们,以静观其变也。
扬春三月,暖阳高照,春风和煦,百花争艳,鸟语花香,万木争荣,自是个提振精神,放松心情,身心愉悦,兴高采烈的季节也。
却说景延广原本就不想搜寻福居,而是迫于石敬瑭的压力,才不得不为之的,当遭到耶律无畏的毒打后,心中自更无心搜寻,当到登封后,身边没有了耶律无畏监督与斥责后,心情自是高兴极了,每日里游山玩水,花天酒地,自是逍遥自在也。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眨眼之间,一个多月便过去了。
却说阎丕的侍从吕晓夏过五天便向耶律无畏报告一次,过五天便向耶律无畏报告一次,自不管天阴天睛,刮风下雨,雷打不动,从不间断也。
那耶律无畏开始之时,自还认真听的,当一连五六次,次次皆是正在大肆搜抓这个消息时,眼见一个半月已经过去,马上就要进入六月里了,其结果还是正在搜捕中,自在也沉不下气,心在也静不下来,这一日,当吕晓夏又来报告时,立刻便动问了起来,“我说吕晓夏,怎么回回你都是他们正在加紧搜捕这个消息呀?”
吕晓夏为难道:“耶律大人,您要知道,我所得到的消息皆是他们快马加鞭,连明带夜传送过来的,你说我不如实回答,这让我怎么讲呐。”
耶律无畏冷笑道:“吕晓夏,那你怎么回回都是这个消息呀?是不是这一个多月来,根本没人传信给你的,而你向我们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