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女人嘛,而是他们先抢我的女人,而你却不分青红皂白,为了溜须拍马,趋炎附势,竟然对我痛下杀手,要不是我的家人出钱消灾的话,你会轻饶我嘛,现在你为了保命,让我放你反说当初是为了救我,我呸,你个厚颜无耻的东西,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赵德柱道:“行行行,王安,算我厚颜无耻好了吧,我不和你争究这事了,说吧,你现在到底让不让路嘛?”
王安已经被猪油蒙了心,决意要抓获福居二人,以达到升官发财之目的,又肯放虎归山,刹时,冷言冷语道:“让,当然让了,赵德柱,有本事,你们就走吧。”
“行行行,王安,算你有种,”赵德柱当见王安执意不让,心头虽然气急败坏,但自也无法,刹时,便向一直没有吭声的刘顺三人求问过去,“刘顺,张力,赵勇三位兄弟,你们还当我,是这次的总指挥嘛?”
却说刘顺,张力,赵勇三人针对赵德柱被抓,以及王安不让路之事,私下地合计着营救之策,当猛然听到赵德柱的问话后,一时间,不约而同,异口同声道:“赵大人,我们当然认了,这是皇上亲口所封,我们在场的人,皆承认的,怎么啦?”
赵德柱当见三人认可,心中顿时便有了精神,立时问询道:“三位兄弟,即然你们认可我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那你们可听我的命令啊?”
刘顺三人犹豫了片刻,随着便接连先后认可道:“这个,当然听了。”
赵德柱闻听,自是心喜,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立时便向三人发出了捉拿王安之命令去,“好,即然你们三人皆听令与我,那我现在命令你们,速速将王安给我捆了。”
刘顺三人虽认可赵德柱为总指挥,但当听到要他们捆绑王安之命令时,自还是不由自主地吃了一惊,“什么?”一时间,自有些瞠目结舌,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才好也。
那赵德柱当见三人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反应时,自怕三人没有听明白,随机便又大声追问道:“我说刘顺,你们三个怎么啦,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执行我的命令啊?”
却说王安正向手下的兵丁密谋布置着,准备发动偷袭行动,当猛然赵德柱命令刘顺三人抓捕自己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生怕刘顺三人听从其命令,做出抓捕自己举动,不等级三人做出反应,立刻便大声劝说了过去,“刘顺大哥,你们别听他的,现在福居他们已经逃不走了,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就能一举擒获他们的,到时,不仅声名远扬,光宗耀祖,而且还可高官得坐,俊马得骑,封妻荫子的。可如果听从他赵德柱的话,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们不仅一无所得,而且还会有弥天大罪,灭顶之灾的。在说他赵德柱已经自身难保,又怎能指挥行动,咱们现在已不能听到他的了,必须果断做出正确选择来,否则,将会遗臭万年的。”
赵德柱当见王安搬弄是非,挑拨离间,自怕刘顺三人听信其言,做出同意之举动,为了阻止王安的鼓动与挑唆,立时便大声怒斥了过去,“王安,你这王八羔子,胡说什么,三位兄弟,你们别听了他的,他王安是什么人,咱们共事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对他难道还不清嘛,他一心只为自己,何时为你们着想过,你们千万不要相信他的鬼话。不然,到时,定会哭天无泪的。”
王安冷笑着劝说道:“三位大哥,平时我是有点自以为是,独断专行,可你们也不是三岁两生的小孩子,现在怎么回事,这不用我讲,你们心里也都清楚的,如果听从赵德柱他命令,放福居他们逃走的话,别说光宗耀祖,封妻荫子了,恐怕回不到开封城,祸事就会找上门的,到时,真的就哭天无泪了。”
赵德柱自是气极败坏,怒发冲冠道:“三位兄弟,你们最好别听他胡说,要知道我才是这次行动的总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