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粉妆玉琢,一片洁白,晶莹体透的飞雪,纷纷扬扬,飘飘洒洒,仍漫天狂舞,无声无息地下着,地上的积雪自是已经很厚了。
福居自也不管雪还在下着,随机拿起门外的扫帚,便清扫起院内地上的积雪去。
时候不长,洪大鸣,清净,等人也起床从房内走了出来,当看福居在清扫院内积雪时,随机便也拿起扫帚,木锨,上前一起清扫起积雪来。
雪,飘飘洒洒,纷纷扬扬,断断续续,一连下了两天,终于在第三天到来的时候,风停,雪住,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了。
福居二人自早已是迫不及待,心急如焚,当见天气好转后,自在也坐呆不下去了,自也不管天寒地冻,路上积雪很厚,早饭吃罢后,穿上洪大鸣特意为他们定制大衣,随机告别洪大鸣,便起程上路,往少林寺走去。
白雪皓皓的大地,粉妆玉琢,银装素裹,自是分外妖娆也。
且说福居,清净二人自离了洛阳城,免不得饥餐渴饮,夜住晓行,原本五、六天就可回到少林寺的,由于冰雪溶化,路上泥泞难行,时间自是超出了计划也。
这一天巳时时分,两人便到少林寺的山门前了。
山门前的情况,仍是大火焚烧后的样子,自没有任何改观不说,而且还万赖俱寂,鸦雀无声,连半个人影都没有也。
清净自是诧异奇怪,飞步进了寺院后,抬腿便往东面,自己原先的居住地走去。当他到达自己走前,利用原居住的房屋那些没有倒塌土墙,所搭的那些简易棚子跟前时,自让他大吃一惊的是,里面没有一个人不说,就连上面那些简易的棚子都已不存在了。他自是诧异不解也,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怎么会这样呐,正当困惑不解地四处寻思时,当他猛然发现在寺院北面一面墙头下,有几个身影在晃动,他示意福居知晓,不要离开吸引对方后,随着晃身便迂回了过去。当迂回走近后,发现是自己的二十来岁的师弟无为、无欲,无求,无义等四个人,正比手划脚,窃窃私语时,自是诧异奇怪,刹时,闪身便问了过去,“无为师弟,你们几个躲在那里,商量着做什么呀?”
那无为等四个人正为窃窃私语着,当猛然听到身后的声音时,自不由得吓了一跳,当回身看清是清净时,自是惊喜,连忙起身便叫喊了过来,“清净师兄,真的是你呀,我们还当你们两个是官府的密探,正合计着准备整治你们一下呐。”
清净指着那些烧掉的简易棚子,诧异不解地问了过去,“无为师弟,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烧掉这些简易的棚子呀?”
无为道:“清净师兄,你不知道,这不是我们烧掉的,而是官府他们烧掉的。”
清净闻言,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你说什么,官府烧掉的?”
无求抢话道:“是啊,师兄,就在你走后的第二天夜里,从登封县城里来了一大队官兵,在我们毫不察觉的情况,在半夜三更时分突然包围了这里,将我们全部集中到山门外后,便向我们逼要起缘空主持来,我们说不知道,他们自是不信,不依不饶下,放火烧了我们所住的棚子不说,而且还要捆绑抓我们到登封县衙去。众人自不同意,于是,我们便趁天夜暗和他们闹腾起来,后在净空,了然他们的拼命掩护下,大家才得以逃脱。而净空,了然他们二十多人,由于掩护大家,他们却被抓走了,那官府已经放出了话,如果在过年前,不把缘空主持交给他们的话,他们就会杀掉净空,了然他们的。”
清净问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那你们四个在这里做什么呀?”
无欲道:“我们呀,官府前几日不是在这里围抓过大家一次嘛,大家皆怕他们在来抓捕,便搬到上面的山洞里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