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五个人离开后,提着的心顿时便放进了肚里,刹时间,转身回到客栈后,为了策应李天明、黄皓二人逃脱追杀,随机便指挥自己的徒弟大张旗鼓地、声势浩大地,在悦来客栈院子里大喊大叫起来,“快来人呀,缘空和尚,由大门跑了,快来人呀,缘空和尚,由大门跑了。”
那赵扬正在指挥手下追赶捉拿着李天明,黄皓二人,猛闻后,自大吃了一惊,顿时才想自己到此的正事来,刹时间,急忙叫停了追赶,指挥手下便调头又往大门口跑去。
宋亚平当见赵扬带人回来时,急忙便停止叫喊,闪让一边去。
那李天明,黄皓二人见之,心中自然欢喜,急忙趁树爬墙,登上了房顶,便穿房越脊,飞檐走壁,跑出了悦来客栈去。
话说赵扬转身带人飞快来到大门口后,当猛然看到那八、九个兵丁正在地上翻着滚,哭爹叫娘时,自是禁不住大吃了一惊,随机便问了过去,“你们一个个怎么啦,那缘空和尚,他人呐?”
那领头者见之,连忙便止住叫喊,回答了过去,“大人,他,他,他早跑了。”
“什么,你们八、九个干什么吃的,怎么连一个人都拦不住,真草包饭桶,实乃气杀我也。”赵扬闻言,气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也,有火无处发的他立时便又想了李天明,黄皓二人去,刹时,挥手便指挥道:“刘爽,张炎,你们带人快回去,把刚才无故打我的那两人抓回来,我一定要亲手了他们不可。”
刘爽,张炎二人闻声,自不敢迟缓,带领手下便又折回客栈内,四处搜寻去。当一番搜寻,当从里面的房客嘴里,得知二人早已穿房越脊逃走时,自也无可奈何,随机便收兵走出客栈,向赵扬报告去。
且说赵扬当闻知两人已经逃走时,心头虽然气恼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但面对着愣站在院中冷笑的房客们,自也没有办法,刹时,沉思犹豫了片刻,随机便挥手收兵回管城县衙,向石敬赟报告去。
宋亚平当见赵扬带人离开时,悬着的心顿时才放了下来,为了帮助福居,随机便按照福居的提意,走出客栈,奔波联系志同道合、心心相印之人去。
花开三朵,只表一枝,话说福居三人安全离开悦来客栈后,心中对眼前发生的这事,自是困惑而诧异不解也,行走的路上,禁不住便说道了过去,“清净师弟,你说咱们的行踪,这些官兵怎么会知道呐?”
铁罗汉清净分析道:“缘空师兄,对于这个事,我看呀,一定是有人通告了官府,不然,官兵们是不会知晓咱们行踪的。”
福居深有同感道:“师弟,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你看,这会是谁做的呐?”
清净感叹道:“这个,不好说,师兄,现在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垮下来,在这个社会里,因上面他石敬瑭称子割地,卖国求荣之事,没有得到惩治,而下面之人自然也就会上行上效,面对着高官厚禄的诱惑,争向效仿了。故此,挺而走险之人,可说多之又多,对于这个,我无法指说的。”
福居深恶痛绝道:“师弟,对于这个情况,我清楚的很的,之所以我想要发动广大百姓推翻他石敬瑭,就因为如此,不然,社会之正风气,将会万劫不复,山穷水尽的。”
清净道:“缘空师兄,我理解你的心情,不然,我就不会一心帮助你了。”
福居感激道:“清净师弟,谢谢你了。”
清净道:“缘空师兄,这没什么的,对于是何人举报这事,虽然我不能肯定是谁,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对咱们情况非常熟悉的人,不然,即便他们有心,对咱们素不相识,也没办法举报咱们的。”
郭世杰耳闻着两人的谈话,禁不住插口道:“是啊,清净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