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好主意。”
王蛟道:“缘家师傅,如果你要做的话,这可是要冒很大风险的。”
福居笑道:“风险?王蛟咱们所做劫狱之事,本身就是一个高风险的事,又不是去抢亲,怎么做都有风险的。大鸣,你看他这个主意如何呀?”
洪大鸣道:“福哥,王蛟这主意确实不错,一劳永逸,只是那河南府衙戒备森严,无懈可击,咱们一个平头老百姓,怎么才能接近那刘煦呀?”
福居道:“这个嘛,王蛟,这个主意即然你能想起来,我想你就一定有办法让我接近刘煦的,一事不烦二主,这事还得麻烦你,明晚二更时分,你带我到河南府衙里如何?”
王蛟沉思片刻道:“这个,行啊,明天我打探一下。”
福居闻声,自然高兴,眼见天色已经不早,随着便吩咐道:“好,就这样说定了,今晚咱们就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行,那咱们就休息吧,明天都还要行动的。”三人说着便休息去。一夜无话。
次日天亮,王蛟吃罢早饭,便不慌不忙前往河南府衙打探布防情况去。
话说福居送其先行走后,为了知己知彼,不打无准备之仗,随机便也和洪大鸣一起离开了延庆坊,分头前往河南府衙那里查看外围情况去。
但说福居来到河南府衙大门前后,随机便在外面对府衙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仔仔细细观察起来,当一番查看结束后,当眼见已经是未时时分,这才离开府衙那里,寻了个街边小店,吃午饭去。
福居在心有所思的情况下,胡乱填饱肚了吃了午饭后,过了新中桥后,沿着洛河河堤,便回延庆坊去。行走的途中,当看到洪大鸣正在洛河水边凉快时,禁不住便招手叫喊了过去。“大鸣,大鸣,大鸣,我在这那,你走不走啊?”
那洪大鸣也刚刚由府衙那里打探回来,正在河边洗脸,猛闻叫喊,起身回头当看到是福居在自己时,急忙回应“走走、走走,回去,”弯腰捞起毛巾,便快步向福居走去。
福居看其上到岸堤后,深知隔墙有耳,自也不向其询问打探结果,两人随着便说着累与热的话题,一起向延庆坊走去。且一回到家中,两人一番清洗,将茶泡上后,在品茶中针对河南府外围的情况,商量研究起从什么地方进去,然后,如何擒捉刘煦之计划来。
天差黑的时候,王蛟提着一个包裹,不慌不忙地由河南府衙那里回延庆坊来了。
福居眼见其手提包裹、神色自若,好象没事人似的,自不知王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关切地问了过去,“王蛟,你吃饭了过没有,如果没吃的话,咱们、、、、、、”
王蛟道:“谢了,缘空师傅,在回来的路上,我已经在街上吃过了。”
福居随着便不解地问了过去,“是嘛,即然已经吃过,那就算了,唉,可今晚你打算怎么送我进河南府衙呀?”
“缘空师傅,这个,我都已经想好,你把这件衣服穿上,到时,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送你进入到府衙后院的。”王蛟说着,便把手中包裹递了过去。
福居自是半信半疑,伸手接过包裹,便打开了它,当他发现里面一件捕快的服装时,心头立刻便明白其什么意思,“怎么你想让我化装成捕快进入到府衙啊?”
王蛟道:“是啊,到时在我的带领下,没人敢怀疑的。”
福居高兴道:“那太好了,刚才我们俩个还在研究从什么地方翻墙而进呐,想不到你比我们玩得还心跳。”
王蛟道:“缘空大师,不是我玩的心跳,而是我是按照我做捕快的思路走的,而你们无拘无束,敢打敢冲,又是一种想法,咱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