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空师傅,刚才咱们进店要房时,你不对店家讲了嘛,你乃少林寺出家的僧人,法名叫缘空嘛,怎么啦,难道那一切都是假的不成。”
福居道:“王蛟,那一切确实不假的,只是在我没有出家时,我的名字可不是叫缘空的,而是叫福居的。”
王蛟闻言,诧异道:“什么,你就是那个粮草押运官福居,福大人呀?”
“是啊,怎么不像啦?”福居说着便站起了身,来回走到了两下。
“有点像,”王蛟困难不解道:“唉,福大人、师傅,他们不说你们都战死了嘛,你怎么还活着,又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呐?”
“嗳,说起来一言难尽啊,”福成唉声叹气着,随机便自己先阻截,后逃往少林寺之事,长话短说讲叙了一遍来。
王蛟明白后,心头自是无限感慨,一时间,自不知说什么好也,“原本是这样啊,我还当你们皆,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福居针对城大墙高的洛阳城,还不到半月时间,就被攻破之事,心中自是困惑不解,随机便问了过去,“王蛟,有一事我不明白,还请你能给我解释一下?”
“福大人,不,我是应该叫你师傅,还是叫你大人,好呐?”王蛟诧异地问道:
福居道:“王蛟,对于怎么称呼我这事嘛,我已经今非昔比,今后你就随行就市,也为了安全,就叫我师傅吧。”
王蛟道:“行,缘空师傅,对于洛阳城很快就被破这件事,说实话,在我们接到鼓青山飞马传来的消息后,张延播大人随机便很快下令关闭城门,动员全城民众做出了防守的准备,然而,自让人万万没有想到是,就在杜重威大军到来后的第三天,护城防守的关键时候,护圣指挥使曹再晟带领手下百十号人竟然打开自己防守的南城门,叛变投敌,至使防守,顷刻之间,分崩离析、土崩瓦解,不然,洛阳城怎么也不会,很快就被攻破的。”
福居明白前因后果后,气得自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也,“我说这洛阳城,墙高城大,又易守难攻,即便兵不强马不壮,怎么也不会,半个月不到,就被攻破的,原来是曹再晟这见利忘义的狗东西叛变了,真是个该杀的东西啊。”
王蛟奇怪地问道:“缘空师傅,我有一事不明,你不是已经跳出三界,不是五行中人了嘛,那你此番回来,还有什么事呀?”
福居道:“王蛟,我是出家,成为了僧人,但我还是个人,仍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凡人,需要把没有处理好的事,处理一下,不然,我是如何也不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观的,此次回来,就是要处理我的家务事的。”
王蛟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你家里情况,现如何?”
福居道:“昨天我已经回去过了,房子已经被大火烧过了,家里没人不说,从现场的情况来看,里面即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杀人的血迹,自不知他们如何也。”
王蛟道:“缘空师傅,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呐?”
福居道:“怎么办,现在我家已经不是我家了,他们人现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只有先查找他们下落,我才好说呀,可我对洛阳城内的情况,一无所知,两眼一摸黑,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呐?”
王蛟道:“这个,那你到没有向街坊邻居打听嘛?”
福居无奈道:“打听?当然打听了,而且还是在河南府衙那里打听的,可东寻西问,找人问了大半天,他们一个个皆怕引火烧身,皆闪烁其词、讳莫如深,自没人敢讲的。”
王蛟深有体会道:“如此也是的,世人又有那个不怕引火烧身的,现在对叛乱这事,可说是谈虎色变,闻风丧胆,没人敢胡说乱论,妄加评论的,少有不慎就会